防安排妥当,十年了也该做个了断了。嗯?这药……”
“有什么不对么?”
看我盯着药碗蒋泽熙有些紧张的凑近,我吹凉一勺放进嘴里,表情古怪的看着他。
“这是管什么的?”
“养神补气。”
无论是气味色泽还是味道,都和楚静韵亲手给我做的那道羹汤如出一辙,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蒋泽熙给我的这碗因为热的原因更水一些,楚静韵做给我吃的因为晾凉了就更像羹汤还有些粘稠。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其他功效么?”
我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嗯……不是什么主要的,但是确实是还可以解避子汤的药效。”
蒋泽熙想了想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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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吃出平日的饭菜里有避子药却不甚在意最基本的原因是因为楚静韵和我一同吃饭菊淑不敢下猛药,药效很温和也很短,不到十个时辰就会完全消散,对身体几乎没什么影响,后来楚静韵回光禄司上值了我也就不在王府吃饭了。
我怕楚静韵不在菊淑一个想不开给我直接投毒,到时候我还得纠结要不要撕破脸,不如直接躲清净。
我之前并不觉得楚静韵喜欢我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件事。我知道楚静韵很清楚这些人都干了什么,既然他没有干预制止大抵是不太想掺和进来,颇有点儿互不打扰的意思。他对我虽然很好,但是我能感觉出来我们之间悬横着一道看不见的线,他恪守礼节不碰分毫,我也退在另一侧不去逾越。
这就是为什么那天和楚静韵既成事实之后我会跑来要避子汤喝,我以为他并不想和我有太多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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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男人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一直在这条线的两边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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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呼呼的回到院子准备找楚静韵兴师问罪,你们王府的人天天给我喂各种乱七八糟的药吃,拿我当尝百草的神农么?然而刚一迈进院门不等我喊人,迎面一道迷烟扑来,我张了张嘴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看来爱情果然会让人失了智,我竟然中了这么简单的圈套。
醒过来是因为体内狂乱躁动的欲望,看着陌生的房间和身边躺着的楚静深我就知道,这是把对付楚静韵的招儿又对我用了一遍。
哦,还是有点儿不一样的。
我现在手脚无力显然是多中了一味软筋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