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思勉又要去祠堂跪着被抽了吗?
镇国公夫人郑重道:“许妈妈。”
她身边伺候的婆子,恭敬上前。
“去,将那碍眼的被褥给撤了。公子和少夫人盖一床足矣。”
“是。”
“如今天儿热,少夫人换洗的里衣也一并换了,将库房的几匹蚕丝料子送去绣房,让绣娘放下手头的事,将少夫人穿的先做出来。索性是在自个儿屋里,穿清凉些也无妨。”
“是。”
“勉哥儿这些日子得皇恩浩荡,也忙碌了起来,他虽没什么本事,可老爷说了,也算有了出息,既如此,可别将身子给拖垮了。吩咐厨房,这些日子,做些羊ròu,鹿血给公子补补。”
“是。”
镇国公夫人想了想又道:“徐妈妈,打今儿起,你就在少夫人身边伺候,什么时候两位主子圆房了,你再回来。”
刘蔚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的痛不欲生。
可偏偏此刻,她不能有任何异样,否则便是不识好歹。
她听到自己咬字清晰的说。
“多谢娘为我做主。”
眼看着,屋内柜子里的被褥一并被收走,刘蔚然面上不显,内心却在尖叫。
完了完了完了。
带着这种情绪,刘蔚然午膳都不曾多用。
想让人提前向云思勉通风报信,也不至于最后落得个猝不及防的下场。可有徐妈妈在,刘蔚然实在找不到机会。
索性两眼一闭,放弃了。
傍晚时分。
云思勉并不知府上发生了这些,他大摇大摆回了院子。还没入屋,就开始扯着嗓音出声。
“刘兄!”
屋内的刘蔚然心已死。
徐妈妈不解:“公子这是在唤谁?”
难不成!!和哪个姓刘的男人勾搭上了!以至于回府都要喊上一嗓子!故此不同少夫人亲密?
徐妈妈身子瞬间绷直。
此事,任重而道远。她不该松懈半分!
屋内伺候的下人纷纷垂下头颅。
刘蔚然讪笑一声:“我也不知呢。”
这边,云思勉不曾得到刘蔚然的回应,他一脚踏入屋子。嘴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盛祁南这个狗东西!就知道奴隶我,说什么磨练,扯吧!他就是想折腾我。今儿甚至让我去柳宁街去朱记买ròu脯。”
使唤谁不好,使唤他!
有徐妈妈在,刘蔚然尽职尽责上前去迎,甚至万分体贴的为云思勉褪去官服。
云思勉被伺候惯了,也没觉得此事有不妥。他像个主子一样,两手一抬。
刘蔚然:!!!
你怎么不推开我啊!
云思勉动一动手,她就能倒在地上,嘤嘤嘤的哭。
她憋着一口气!动作生疏的去解他的腰带。
“老子只能去买了,绕了大半个临安城。他像个祖宗一样,问我怎么只买了ròu脯,朱记边上的糕点也是极不错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