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的,你不如说说咱们城主同那顾郡主的故事!咱也想知道,皇家女子同平常女子有何不同啊!”
说话的这人是襄阳城出了名的浪荡子弟,仗着家世没少作威作福。
即使江远岫身为城主,只要他不犯到他头上,也不好管教。
不过今日……
许清han看了眼江远岫冷下来的目光,从半掩的窗扇中探出头来。
“李木锌,吃酒吃醉了便早些回去歇息,别在这儿发疯!”
李木锌眯着醉眼抬头看向他,讥讽一笑。
“我当是谁,原来是江远岫的狗腿子,凭你也敢管教本公子?!”
“我是不敢,只是顾郡主是皇家之人,你如此污言秽语,就不怕犯上不敬?!”
“呦,许她做不许本公子听了?皇室如何,她不也照样低贱。”
李木锌说着,勾着怀中女子下颚调笑了番,继续道。
“明知道江远岫不喜欢她,偏生黏着,此等行径,连风尘女子都做不出来吧!”
许清han闻言脸色微沉,下意识的回头看向江远岫。
可还未转过去,便瞧见什么东西从他眼前一掠而过。
下一刻,便是楼下传来的叫痛声与骂声。
“许清han,你敢朝本公子砸东西,我……”
他的话刚骂到一半,便噤了声。
江远岫代替了许清han,站在窗畔,冷眼睨着李木锌。
“怎么不继续?!”
第九章荒唐的想法
“……原来是江城主,那本公子就不同他计较了!”
李木锌讪笑的给自己找着台阶,接着便要离开。
“我让你走了?!”
江远岫瞧着,手指轻敲着窗杆,“清han,轻言皇室按着国法是何罪?”
“冒失犯上的,二十廷杖,像李公子这种故意的,死罪难逃!”
“李公子听清了?”
江远岫问了句,摆了摆手便让跟着的衙役去将李木锌带走。
李木锌见状大惊,却又挣脱不开衙役,只得骂声。
“江远岫,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你这城主是不是不想当了!竟然敢动我?!”
“李木锌藐视皇室,押入死牢,明日午时斩首。”
江远岫轻描淡写一句话决定了李木锌的生死。
李木锌先是沉默,而后便是骤起的哭嚎和诅骂,难听至极。
可江远岫恍若未闻的坐回了椅子,示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