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在南洋水师已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为什么要放弃之前的战绩和容易,来到荒无人烟的漠北?”
“重新开始!”唐禹安笑道。
叶致真叹气,问道:“到底犯了什么事,你跟我说清楚?或许我可以帮你。”
“违反军纪,收受贿赂,杀人灭口……”唐禹安语气沉重。
没等唐禹安说完,叶致真打断他的话,正色道:“不可能!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了解你!”
“哈哈哈哈,有你这句话,我心里便有底了!”唐禹安突然拍着叶致真的肩膀大笑,说道:“你还记得那一年,我曾被你们当做客人留在靖宁侯府用饭?”
叶致真点头。
“饭后你祖父与我们几人长谈,他跟我们讲以前领兵打仗的故事,几人之中属你听得最认真,我当时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像你祖父一样。”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不过五年的功夫,就立下赫赫战功,超越你祖父靖宁侯成为大荣朝最年轻的将军!”
“晋王殿下让我在闽南历练历练,时机成熟便让我北上,隐姓埋名辅佐于你!”
叶致真眉头渐渐舒展,但呼啸的风声却提醒了他,唐禹安一介书生,能不能吃这样的苦?
“这里和清源县一南一北,气候不同,饮食不同,比那里要艰苦数倍不止……”叶致真说道。
唐禹安抬脚走到营帐外面,叶致真以为他要走,心里对这位好友十分不舍,但是也没有出言挽留。
哪知道唐禹安站在风雪下,指着远处一列列正在操练的士兵,说道:“他们跟我一样,也是血ròu做的,你叶致真也是!”
“安玉堂!”
远处传来女子的叫声。
没等叶致真看清,女子已经快速走到他们俩身前。
“松雅!”
“叶将军!”松雅穿着男子的衣服,脸上还沾上一些白色的粉末。
“夫唱妇随,我也来投奔叶将军!”松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