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把它丢到圣司的尸身上。
跑出亭子的格桑族族长未看两具尸体一眼,而是关切地看着蛮善于说:
“他们才是忘恩负义,真正该死的人,不要因为他们说的话而伤害自己,不值得。”
“我不会的。”蛮善于冷冷道。
“其实我的真实姓氏是姓胡。”
叶洛白的这句话宛若平地惊雷,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他。
当事人神色如常,眸光幽幽,隔空看着蛮善于。
相较于蛮善于的反应,格桑族族长表现得更急切,“胡氏,你姓胡?”
蛮善于之所以比较沉静,是因为他想起那本书曾被别人动过,当时他的怀疑对象就是叶洛白他们。
想了想,他又想起书上并未记载过任何关于胡氏的事情。
关于胡氏一事,这还是从他祖辈流传下来的。
他的那位祖先对于身世身份一事闭口不谈,直到快要死了的时候,才对后人说了一句:
“日后,若有胡姓人氏找来,切记不能伤害他,一定要保护好他!”
后人一直把此话谨记于心,临死前会特意交代下一辈,传着传着,就传到了他这里。
一旁的夏欢胆战心惊的暗中观察蛮善于的反应,她属实被叶洛白这番突如其来的操作给惊吓到。
她悄摸摸地溜到叶洛白身边,轻声询问:“这么做过于冒险了。”
万一胡靖的后人隐姓埋名,就在族人当中呢?
万一人家知道胡靖后人的去向呢?
叶洛白目视前方,唇瓣微动,“安心,有把握我才会这么做。”
冷静下来的格桑族族长逼问道:“你有何证据能够表明你的身份?”
叶洛白淡定从容,正要启唇说话,忽而感到手心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他不动声色地低头去看。
看清后,他顺势举起手,“此物能证明。”
众人齐齐抬眸看过去。
只见叶洛白的手里拿着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
蛮善于沉默地走到叶洛白身前,伸出手。
拿到令牌后,他被上面的雕琢的花纹所吸引。
那个花形图案,书上有画过,而且还不止一张。
书是那位最先到林子里安居下来的祖先所首创,随着时间的流逝,书被一代传一代,经手过多位祖先。
拿着令牌的手缓缓收紧,指腹不小心按到背面有一些凸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