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肖品祥好像被蝎子蛰了一样嚷了一嗓子,然后和黄云光对视了一眼,两张脸都变成了苦瓜色。
“赵县长,如果到时候县里拨不下來这笔钱,这些村长书记们跑到镇里來和我们要钱,我们怎么办。”肖品祥壮了壮胆说道。
赵长枪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紧紧的攥起拳头说道:“这笔钱不应该由县政府來陪。应该由卖给我们种子的人來陪。哼哼,我不管当初卖给我们种子的人是谁,也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我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他们最好是无心,如果是无心的话,他们只要赔偿我们就好,如果是有意,就不要怪我赵长枪翻脸不认人,对他们不客气了。”
肖品祥和黄云光看着此时此刻的赵长枪,心中竟然一阵阵悸动。他们竟然从赵长枪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丝杀气。
不错,是杀气。这样的赵长枪让他们感到陌生。
赵长枪这次是真的出离愤怒了。,!
bsp;平川县每年的财政总收入才多少。也就十个亿吧。而现在平川县各种项目纷纷上马,正是投入的时候,这点钱够干什么的。
“赵县长,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们可就按你的意思给乡亲们传达了。”有人在下面喊道。
县长讲话,村支书敢质疑,也就在平川县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赵长枪看了看说话之人,是一个黑脸膛的中年汉子,一脸憨厚,正是鲍家庄的村支书鲍永年。他不禁在心中笑了一下,会议室这么多人,估计也就鲍永年敢用这种方式问自己。
当初,赵长枪刚來的时候,曾经和宗伟阳闹过矛盾,两个人因为新农村建设的理念不同,曾经一起去过鲍家庄村,后來赵长枪因为经济调研,又去过鲍家庄几次,所以他和鲍家庄的村支书鲍永年非常的熟悉。这也是鲍永年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疑赵长枪的话的原因。
“当然是真的。并且我说的还是保底赔偿。如果有可能,县政府会按照绿色玉米的价格來赔偿老百姓的损失。”赵长枪斩钉截铁的说道。
下面的村长书记们顿时又炸了锅,绿色新农业产出的玉米价格可是传统玉米的三倍。赵长枪这样说,县政府可是就要至少拿出十几个亿來赔偿南宫镇的乡亲们。这也太玄了吧。
众人虽然都有些不太相信赵长枪的话,但是这次却沒有人再质疑赵长枪的话了。
“赵县长,玉米大豆,有了赔偿方式了,我们的植物工厂怎么赔偿。由于菜种子有问題,植物工厂可是也损失惨重啊。”鲍永年又说道。
“计算出产量,按市场价赔偿。但是,鲍永年同志,你必须得给我把统计弄准了,如果被我查出,有人想钻政府的空子,想着中饱私囊,可别怪我赵长枪不讲客气。”赵长枪大声说道。
“赵县长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我们绝对严格按照您的意思办事,绝对不会多要政府一分钱。”鲍永年马上说道。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这些钱县政府不可能一次性给乡亲们。县政府会先拿出一个亿赔偿乡亲们,剩下的在春节前一次性还清。”赵长枪又大声补充道。
台下掌声一片,这些村长书记们听着赵长枪的话,高兴坏了,这些日子村里的老百姓每天都去他们家中要说法,他们连个囫囵觉都睡不成,甚至有的二杆子村民公开扬言,如果村里不给他们赔偿,他们就让村支书村长好看。
这些村长书记们也冤啊,当初向下发种子的时候,他们不过组织了一下村民,维持了一下秩序而已,种子也不是他们卖给村民的,现在出了问題,凭什么找他们。
不过村民不和他们讲道理,他们的理论很简单,你是村支书,你是村长,我们是你的村民,出了事情就该找你们。
这段日子,这些村长书记们被弄得焦头烂额,现在好了,他们终于可以回去给广大乡亲们一个交代了。
把该说的事情说完后,赵长枪沒有再废话,直接宣布散会。那些村长书记们全都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然而肖品祥和黄云光却沒有笑,他们也沒有离开会议室,等到所有村长书记们都离开后,肖品祥才试探着问道:“赵县长,县里真有钱能赔偿老百姓的经济损失。”
“沒有。”赵长枪利索的说道。县财政每年就那么点收入,上面播下來的扶持款还不够投入的,哪里还有钱來赔偿这些老百姓。
“啊。沒有。”肖品祥好像被蝎子蛰了一样嚷了一嗓子,然后和黄云光对视了一眼,两张脸都变成了苦瓜色。
“赵县长,如果到时候县里拨不下來这笔钱,这些村长书记们跑到镇里來和我们要钱,我们怎么办。”肖品祥壮了壮胆说道。
赵长枪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紧紧的攥起拳头说道:“这笔钱不应该由县政府來陪。应该由卖给我们种子的人來陪。哼哼,我不管当初卖给我们种子的人是谁,也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我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他们最好是无心,如果是无心的话,他们只要赔偿我们就好,如果是有意,就不要怪我赵长枪翻脸不认人,对他们不客气了。”
肖品祥和黄云光看着此时此刻的赵长枪,心中竟然一阵阵悸动。他们竟然从赵长枪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丝杀气。
不错,是杀气。这样的赵长枪让他们感到陌生。
赵长枪这次是真的出离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