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拉斯自始至终都沒有过去看看他的同伴到底是生是死。或许他认为他们早已经死了,或许他认为他们就算沒死也沒有救治的必要了。
失败就代表着死亡,这是上帝之剑的训条,除非你有能力为自己雪耻,道格拉斯就认为他有能力为自己雪耻。
老福特汽车上。
“你们两个有沒有受伤,”赵长枪一边将枪还给农民和李若萍,一边急切的问道。
“沒有。”农民说道。
“幸好你赶过來的及时,不然我恐怕就危险了。”李若萍说道。
赵长枪这才放下心來。
赵长枪的全身肌肉刚刚松弛下來,便感到浑身疼,于是用手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小腿大腿,胳膊肩膀,嘴里嘟囔道:“他奶奶的,道格拉斯这个混蛋的拳脚可真够硬的,就像铁条一样,估计玉山哥跟他抗在一起都占不到便宜。上帝之剑,果然名不虚传啊,一个副剑主就这么厉害,真不知道剑主米利克该厉害到什么样子,幸亏刚开始你们就开枪放倒了一个敌人,不然今天晚上,我们恐怕就危险了。”
“是农民哥打翻的,我那一枪打飞了。唉,看來回去后,我得好好的练练枪了。”李若萍有些尴尬的说道。
当时,就在那短暂的时间内,农民开了两枪,而李若萍却只开了枪,还打飞了,这让她相当不爽。
“练什么练,这种事情,本來就不是女孩子干的事情,我说不让你來吧,你非來。给我揉揉,疼死我了。”赵长枪有些夸张的对李若萍说道。
李若萍不禁翻个白眼,本來想拒绝,可是看看赵长枪的样子,好像的确很痛苦,这才伸手在赵长枪身上起來。
赵长枪感到那个舒服啊,如果不是有农民在场,他恐怕就哼哼起來了。
“就是嘛,这才是女孩子应该干的事情嘛。下次如果胡友林真的出现,你可千万不能再去参战了,”赵长枪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李若萍的温柔按摩,一边说道。
“那魏婷姐去不去,”李若萍问道。
“她是猎狐小组的副组长当然得去了。”赵长枪说道。
“既然她能去,那我就能去,”李若萍撅着小嘴说道,就像耍脾气的邻家小女孩一样,和刚才在战场上的凶狠样子判若两人。
“咳咳咳,”前面开车的农民干咳嗽了两声。赵长枪和李若萍连忙抬头朝前看去。
“哦,刚才嗓子痒的厉害,实在忍不住了。你们继续,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就好。”农民嘿嘿笑着说道。
农民顺着导航的指示,一路疾驰,半个小时后,终于赶到了猎狐小组下榻的地方。
魏婷看到赵长枪后,也不管周围有沒有人,立刻兴奋的将赵长枪抱住了。而猎狐小组的队长屠益龙则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赵长枪三人,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晕过去。他实在理解不了,赵长枪的力气是哪里來的。
直到此时,他还感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无一处不难受。
直到此时,他还不愿接受自己已经败了的现实。
曾经他是那么骄傲的存在,在美国几乎沒有人是他的对手,就连上帝之剑的剑主,他都不怎么放在眼中,而迪卡也是那样的看重他,将他当做座上宾。他一直以为,他的功夫就算不是世界第一,也得是世界第二,可是这次他竟然败了。败在了赵长枪手中,被赵长枪打的好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耻辱啊。这让老子怎么和迪卡先生汇报,迪卡先生可是对自己寄予厚望啊。
道格拉斯在地上跪了半天,然后才摸摸索索从身上取出一部手机,拨通了迪卡的电话,然后闭住眼睛,用世界上最沉痛的语气说道:“迪卡先生,我失败了。我沒有抓住赵长枪,赵长枪跑了。我们的车子也被赵长枪废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才传來迪卡的轻笑声:“呵呵,道格拉斯先生,我早说过赵长枪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然想当年岛国号称‘一叶樱花飘,天涯无处逃’的樱花组也不会数次毁灭在他的手中。怎么,感到很难过,呵呵,完全沒有必要,放心吧,赵长枪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如果我沒料错的话,他现在肯定已经从托恩那里知道了胡友林的事情,而且托恩好像也会利用赵长枪去争夺胡友林。威尔森刚刚给我发來情报,他们已经发现胡友林的端倪了,相信用不了多上时间,我们就会见到胡友林了。到时候,托恩和赵长枪肯定也会去现场,到那时,你再和他见真章吧。你先在那边等着,我马上派车去接你。”
“谢谢迪卡先生。”道格拉斯沉声说完,挂断了电话。
道格拉斯仰头望星空,呐喊在心中:“赵长枪。你等着,我早晚还会与你一战。那时就是你的死期。”
道格拉斯自始至终都沒有过去看看他的同伴到底是生是死。或许他认为他们早已经死了,或许他认为他们就算沒死也沒有救治的必要了。
失败就代表着死亡,这是上帝之剑的训条,除非你有能力为自己雪耻,道格拉斯就认为他有能力为自己雪耻。
老福特汽车上。
“你们两个有沒有受伤,”赵长枪一边将枪还给农民和李若萍,一边急切的问道。
“沒有。”农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