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将那玉冠扔在地面上,抚理着她的长发,容和道:“以后若要穿,便穿我的衣衫发冠。”
姜卿儿瞧玉冠一眼,“可我一会怎么见人。”
李墨眸色温和,道:“你还想见谁?”
目光落在姜卿儿平坦的胸口上,不见以往的突显,这使得他紧锁了眉头。
姜卿儿看向桌案上考卷,正想说什么时,系着的衣带被解开,衣襟一松,那只手掌探了进去。
她身子微僵,一手捏着朱批笔,一手去抓他作乱的手,怯懦道:“你…你在做什么。”
李墨神色淡淡,她里头穿着是紧致的束衣,把那酥胸束缚起来,是为了看起来像男子?
这般勒着怎能好,他询问道:“束得疼不疼。”
姜卿儿面颊泛红起来,是她暗自束上的,会有些疼的,便弄得不算紧,“……不疼。”
李墨将那束衣拉下来,盈盈跃出,好在外面的衣衫未散,掩盖住那抹香艳。
姜卿儿轻呼出声,手里的笔些许捏不住。
李墨语气认真:“莫再穿这种东西了。”
姜卿儿的指尖泛白,心脏怦怦直跳,“…别闹了。”她是在说他的手。
李墨的手指很轻柔,没让她疼,见她如此紧张便想使坏,靠在耳边,话语暧昧:“把考卷写完,我可以好好教你。”
姜卿儿只知那手掌肆意得过分,柔顺的发缕搭落在金檀桌案上,衣衫掩不住白皙的双肩,她哪还顾得上什么考卷。
毛笔尖柔软地落在纸上,写不出字来,不一会儿朱批笔便从手里滑落,墨染了她淡白的衣摆。
李墨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二人面对着面,呼吸亲近,他道:“卿儿可是不好好考试?”
淡白色的衣摆掀起,探入下裳之内。
姜卿儿身子一颤,被他闹得呼吸微促,这哪里是考试,怯糯道:“……我不会写。”
李墨扬唇浅笑,轻吻她的红唇。
殿内气氛微热,淡黄色的帏帘下垂着,没有丝毫动静,掩盖着殿门,而外面万名考生士子,还有禁军与礼部官员。
堂堂天子怎能在明殿之下做这荒唐之事,若被人得见怎好得了。
姜卿儿长发如瀑般垂在背脊上,衣衫半掩,美艳之极,金檀案上些许文书和折子掉落于地,腰肢被有力的手臂拦着,听着他炽烫的鼻息紧贴着肌肤,靡靡之音。
姜卿儿满面潮红,伸手勾揽李墨宽厚的肩膀,他抬了首,薄唇靠在她的耳畔,“卿儿的诗赋写得很好。”
姜卿儿身子轻颤,他说这话时,那处已抵在城门处,她心头紧张不已,哽咽道:“我不考了。”
“朕的女状元,怎能不考呢。”李墨声线低哑,扣紧她的腰肢一点点往下按。
姜卿儿捂着朱唇,眼眶起了水气,只怕自己溢出声来,撑得她身子发抖,还尚不适应那般的硕。
日渐夕下,时辰不早,一抹淡红的阳光从殿窗的缝隙里洒进来。
李墨双眸低垂,视线落在契合之处。
姜卿儿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半阖着眸,不知怎会成了这模样,脑子一片空白,明知这不对,却着了他的道。
这里不是宛瑟宫,怎能不分地方这般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