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晖,紫微城上的金漆城匾泛着霞光,城门高耸,恢宏古旧,万名士子早已行出城。
不远处的宽大马车停留多时,车前车后有多名禁军护卫,皆是甲装佩刀,高大威武。
直到皇帝从城内走出,城外禁军跪地着礼,低垂头颅,太监赶上前去将梅花凳放于马车之下。
李墨微挽衣摆,金丝鞋底踩在凳上,他伸手撩开锦绸车帘,抬眸望去。
那容色娇媚的女子睡在车厢内,她双眸合闭,纤长浓密睫毛随着呼吸轻颤,葱白的小手垫着脸蛋,那睡颜安然。
姜卿儿略宽松的衣衫掩盖着曼妙的身子,绒毯轻柔并不硌人,今日游玩一天着实是有些累了。
李墨轻轻勾唇,虽然是殿试,他今日在紫微城还不必过于操劳,多数皆是听官员念叨,他倒是没姜卿儿这般疲累。
李墨入了车厢,太监本想扬声道一声起驾,却被他止住,马车就此缓缓行驶而去。
车厢内的小桌上摆放的红豆糕被吃了几块,茶水温热,马车稳当。
姜卿儿呼吸轻浅,抿了两下朱唇,不知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李墨将她柔软的身子往怀里揽。
似乎是被动静弄醒,本睡得不深的姜卿儿微睁眸,眼里还不太清醒,见那张冷隽的脸,她探身将李墨抱住,自然而然地埋首在他的颈窝里。
李墨眼里带着笑意,搂住姜卿儿的腰肢,触感纤柔,软玉温香,因为常年习舞,这细腰总能受得住他想要的姿势。
李墨轻轻道:“可是将你吵醒了。”
姜卿儿没有睁眼,依着他的颈窝摇头,看样子是在困乏,方才实在是太累了,心身都尤为的疲惫,仿佛留在双腿间的东西还在,纵使他替她擦拭过。
那种羞人的情况下,满心是既紧张又兴奋,从未着这种事,怎会不害怕,他做得激烈,之后上马车时,她的双腿都轻微发颤。
李墨轻抚姜卿儿的长发,这身衣衫由她穿着,倒有着别样的美,今日他本不想要拿她身子的,只是那件束衣,自然而然的就动了手。
那副小模样实在是可爱,此刻她的身子应是很敏感的,衣里头什么都没穿,他开口道:“卿儿好软。”
姜卿儿呼吸轻颤,娇嗔地瞧向李墨,说的无非是她的胸脯,欲想从他怀里起来,那手掌将她腰肢锁得紧。
李墨揽着她靠于车壁上,神色自若道:“我抱着。”
姜卿儿与李墨对视着,顿了下便趴在宽厚怀里,身子还有些无力,感觉他手的温度,心间有着异样的情愫,他的气息温热,却尤为的明显。
李墨心绪微起,俯首与她道:“今儿在殿中,你那声音媚气,我实在爱得紧。”
说的是她那声昏君,直叫他没把持住。
姜卿儿知晓他说的是什么,容颜些许的烫,她仅是想骂他,也没想到出口,便变得如此娇软。
这男人力道大得要命,难免让她压不住哭腔。
天色渐黑,盛京的坊间长街别有一番风味,马车行过,行人垂首避让,跟随在车前车后禁军将士的步伐声,整齐规律。
宽敞的车厢内,姜卿儿面颊绯红,身段曼妙地躺于绒垫上,长发如漆散落着,风情万种,她葱白的小手紧攥衣袖,微微发颤。
低首看向李墨,薄唇轻启,一点点的轻咽声,便能让她心间一片燥热。
姜卿儿忙把目光撇开,衣衫滑落在肩下,肌肤似雪,除了他什么都听不见,这车厢内荒淫火热。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如今身子好像不听使唤,李墨不过轻抚几下便撩起了她,难以招架,越想躲着他,他便越逼近她。
李墨低笑了声,抬首轻啄姜卿儿的唇,抵着她的呼吸细语,声音低沉,尤为的好听。
可那话羞得姜卿儿满脸通红,身子也软在他手上,这个人怎么做到脸不红耳不赤的说这种话,似乎故意说给她听。
姜卿儿心头紧绷,在这样的环境下,抱着李墨的手都是颤抖的,他没有做很多,只是简单的替她缓解难受,仅此而已。
心知她乏累,李墨自然不会为难她,解决之后便将她的衣衫穿整好,一瞥淡白的衣摆,被墨水弄脏的黑迹还在。
回到皇宫,姜卿儿沐浴过身子,便被李墨抱着用膳,她总是说这样太亲近了,可偏偏他就喜欢这样,将她拿捏在手里,看着她入睡解乏。
姜卿儿算是知晓他的本性,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李墨便格外的粘人。
虽然不说,但从他的漆眸里看得出他想做什么,要什么,以前他的情绪总是深藏着,看不懂也猜不懂。
近来相处甚密,自来晓得李墨那方面需求不小,姜卿儿没想到是这般大,有时会承不住他。
这个人太能使坏,神情却是一本正经和理所当然,他那话说:“唯有卿儿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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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