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将她的身子往上托了些,低首覆上那点樱色,惹来姜卿儿轻颤,甜糯的声线极为好听。
手势流连于尚在平坦的小腹许久,他们的孩子在这里,所以他格外的小心,更不会要了她。
纵使贪她娇媚的声线,喜她情动的模样,但他知晓分寸。
清晨庭院的草木上皆有露珠,清风吹过,叶面轻晃,贴身宫女会候在门口,等着伺候洗梳,听见里面有着欢愉的哭腔声,随即便退下了。
房内气氛微热,墨画屏风遮挡了矮榻上的荒唐。
李墨身躯高大,俯压着姜卿儿的小身子,他衣衫未脱,被褥已垂到他的劲腰间。
姜卿儿微仰首,李墨收回手,则去握住她的小手,他修长的手指上满是水润,湿滑得她心尖发颤。
他贴着她的耳畔说:“卿儿溢的。”
气息都落入耳窝里,酥麻炽热。
姜卿儿低着首,羞得满脸通红,湿润的睫毛轻轻颤动,差点想狠狠咬他一口,为什么要说出来!
李墨扬唇笑起,看着她的面容,牵着她的手去触碰那处的不安分。
姜卿儿哽了哽喉,他的双眸如漆,眼巴巴地看着她。
良久之后,天已是大亮,初阳透过窗牗落进来,来时她穿的单衣被揉成一团落在榻的角落。
姜卿儿朱唇莹润,手有些许泛酸,怔怔地仰视眼前这个男人,他衣衫未脱,仅仅有些凌乱。
她低眸看向手中之物,抿下唇,李墨把姜卿儿抱起来,凑近亲了下她的耳畔。
宫女端着清水和帕子进来伺候时,房间两侧的桃色帷幔正垂坠着,遮掩了里头的光景。
只听皇帝声音清沉,道了声放下,宫女们便退出了房间,成亲过来这几日,皇后娘娘的贴身之事多数皆是由陛下亲自动手,宠爱极佳。
不过昨夜里皇帝陛下好像是在外间睡的……
等宫女们再次进去端走洗具时,帝后二人早已穿好衣物,装束得体,只是屏榻上的被褥稍微凌乱罢了。
待从永安宫出来时,已是晌午时分,福公公跟在皇帝身后,若不是尚有公务未处理,陛下能和皇后娘娘处上一天。
好在今日不必早朝,不然就得迟了。
只听皇帝在前头道:“等会儿去把卧房内屋的门锁拆了。”
福公公躬身应是。
皇帝停顿一下,他这满心的邪念不可取,下次别又让卿儿把他拒之门外了,他不禁叹道:“是该把静心咒拿出来诵念了。”
福公公疑惑了一下,垂着首道:“陛下不信佛,诵静心咒…做什么?”
皇帝微抿薄唇,缓步而去。
不信佛,这静心咒无用。
……
两日后上朝,皇帝延迟了早朝时辰,比以往晚了一个时辰,闻言是为了与皇后同起同居。
自登基以来,皇帝日夜操劳政务,尽职尽守,尤为勤政,天尚未亮,众臣就得在朝场静排序入朝。
这延迟早朝时辰,朝内上下竟无一人反对,拥护者大有人在,甚至还提议十日一沐改为五日一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