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祁时礼笑笑,将金叶子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
“今日叫您来,是想要为您些事情。”
婆子瞪直了眼睛,急忙说道:“祁公子您说!老身只要是知道的,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祁时礼笑着点点头,便开口问道:“你来沈府多少年了?”
“哟,你要是问这个可是问对人了,”婆子满脸堆笑,“老身早些年跟在夫人身边,是陪嫁到老爷府上的,是咱们府上最年长的了!”
祁时礼满意地点点头,抽了两片金叶子,漫不经心地扔给了婆子。
婆子急忙用两只手接住,两眼放光似的看着手上的两片大金叶子,还用牙咬了咬是不是真的。
祁时礼勾唇,一手撑着头,漫不经心地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阿瑜的身世?”
那婆子动作一顿,有些为难地看向祁时礼,半晌才怯生生地开口:“祁公子,我们小姐虽说不是我们家夫人亲生的,但是我们夫人对小姐可是十分慈爱的,您这段时间也是看到的,小姐要什么,我们夫人都是毫无怨言!”
祁时礼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不显,只道:“您误会了,我询问这些,只是想要知道阿瑜的出身,你是知道的,今日之后,我便是要……同那位认亲的,既然我的身份水涨船高,我自然还是要将阿瑜的身世调查得清楚一些,才更为妥当。”
祁时礼说瞎话不打草稿,将那婆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那婆子反应过来是这么个理儿,随即点点头,打开了话匣子:“祁公子,老身也不瞒你说,我们家小姐吧……是老爷之前的一个……婢女……”
“当年老爷醉瑜,看上了那个婢女,哼,想来那婢女也是想要爬床的,就趁着这个机会,跟老爷睡在了一起!”
“谁知道这贱婢运气这般好,不过是一次,竟然怀了身孕,这才有了沈小姐。”
婆子言语间全是对沈瑜生身母亲的鄙夷。
“要我说,这贱婢肯定是以为自己有了孩子,能够在沈家有一席之地!我家夫人可见不得这个!跟我家老爷说了之后,我家老爷便……”
婆子转了转眼珠,笑着说道:“便让那贱婢将孩子留下,自己发配到乡下,了此残生。”
“谁知那贱婢这般不争气,在乡下没多久,便死了。”
婆子一边说着,一边去看祁时礼的脸色,嘴角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
祁时礼听了,眉眼淡然,似乎没有多少情绪。
听完之后,祁时礼轻笑一声,依旧看向婆子,只是那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冷意,婆子看了,竟然后知后觉有些怕了。
“你说的,可否属实?”
祁时礼冷冷地开口。
“属……属实……”
婆子磕磕绊绊地回道。
祁时礼冷嗤一声,眉眼间满是不屑:“你撒谎。”
祁时礼声音不大,却足够让那婆子心惊ròu跳。
她想也不想,“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一个头磕下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