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不错。”
早就蓄势待发的一群小弟:“?”
这在干嘛?
说好的要往死里干架呢?
这怎么还互夸上了?
衡榭扯出个笑,脑子转的飞快,也是想到一种可能。
他警惕道:“干嘛?先礼后兵?”
祁煜勾起笑,嘲讽道:“不,我只是觉得,你腿麻了还能装作没发生什么,挺坚强。”
小弟们:“。。。。。。。”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见他们许久没有动作,祁煜皱了皱眉。
太慢了。
他还答应了简醉安要去接她一起回家呢。
衡榭周围的人互相看看,慢慢往祁煜这走,形成一个圈子,就是没人敢第一个出来。
生怕被针对。
传言道,祁煜下手,非死即伤,打底医院躺三月。
那精神小伙从衡榭背后探出脑袋,眯着眼睛,有些畏缩地看向祁煜。
对上他那冷淡的眼神,被踹过的地方又隐隐作痛。
仿佛是上一秒才被踹翻过一样。
痛苦回忆,如影随形。
“怎么?你们还想热个身?”
祁煜挑起眉,见没人说话,也没人动手,有点诧异。
许是跟简醉安待久了,连带着脑回路都有些接近了。
“啧,急什么,聊会天呗。”
衡榭没有找到自己预想中埋伏的人,满意地收回了眼神。
听了祁煜这话,满是不在乎地摆摆手。
“被你看穿就看穿吧,没什么不能说的。”
他倒是坦然,大剌剌地叉着腰,承认自己腿麻了,在拖延时间。
衡榭在祁煜打量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极为自豪的头发,自信一笑。
祁煜顿时觉得,这人,应该跟林宿挺有话聊。
他以前没跟衡榭打过交道,大部分时间都是许烟和林宿去露面。
虽然他恶名远扬,但也不是见到个小团体就一句话不说上去直接干。
这次干架,纯粹是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