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咱们小声点吧!也不知今日这伙歹人是谁,竟如此嚣张!”
周围议论纷纷,南宫翎却浑不在意。
他正要翻身上马,方才请罪的侍卫又作了作揖,恭敬道:“王爷恕罪,今日发生这事儿,卑职愧疚难当,这就准备去宫里向皇上禀明此事!”
南宫翎有些后怕地笑了笑:“今日还真是有些危险,本王还以为,皇兄派遣了足够多的侍卫。”
“王爷恕罪!皇上的意思是今日是大喜之日,又是在京城中,自是不必安排这么多护卫的,岂料……”
闻言,南宫翎挥了挥手:“这怎么能怪你?无妨,反正婚礼现照常举行,你现在回宫禀告皇兄就是。”
“遵命!”
看着他匆匆忙忙的身影,边上的人小声道:“王爷,属下在暗处没有发现任何人。”
没有任何人?
南宫翎眯了眯眼,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那就是说,这个蠢皇帝,如今已经是完全相信自己了?
“玄王府那边如何?”他紧紧拉着缰绳,还是有些不放心。
“主子放心,那边一直派人盯着呢!皇上这次似乎是真恼了他,把玄王府围得铜墙铁壁似的,里面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听到这话,南宫翎的心开始翻腾起来。
忽然想到什么,他又低声嘱咐道:“记住,今日,谁也不能坏本王大事!另外两个,也给本王看住了!”
侍从立马反应过来,当即保证:“王爷放心,湘王成日里往清楼跑,您也不是不知道!至于靖王,还在想方设法地讨好他那红颜知己呢!”
“嗯,时刻多注意些,不能放松警惕。”看着越来越近的宫墙砖瓦,南宫翎的瞳孔中闪着兴奋的光点。
他筹谋了这么久,对着那个老妖婆低三下四的日子,也到尽头了。
“是,主子!”
花轿很快重新启程,马背上的新郎官依旧英俊潇洒,一路吹吹打打的,像是完全没有发生刚刚的事情一般。
按照规矩,已经成年的皇子成亲是必须要另成府邸的,但皇上怜惜安王自幼丧母,如今又是病态体弱的,允许他在自己宫里行大礼。
皇上都是如此态度,大臣们自是不敢怠慢,纷纷赶进宫里祝贺。
“也不知皇上如今到底在想什么,这是真打算晾着玄王不管,转头扶持安王了?”
“嘘……小声点,这里是皇宫,隔墙有耳,皇上岂是你我能议论的?”一位夫人见同行的人如此口无遮拦,好心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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