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欧阳慎行吃惊地抬起眼,正撞见皇帝阴恻恻的目光,都快比玄武真身还吓人了,赶紧跪倒,以头碰地,“父皇,那都是小人谗言害我,您千万别信他们胡说啊!”
“那他们也是在害你?”
皇帝用眼神示意,近卫们押进来几个人,有欧阳慎行府里的管家、有他奶娘的丈夫、有他亲近的书童,总之都是他留在府里的心腹。
“你们怎么在这儿?”
欧阳慎行手脚冰凉,心里直叫不好。
这些人蓬头垢面,身上遍布伤口,一看就是用过刑,看着他的眼神还遮遮掩掩的,好像愧对他。
皇帝冷哼一声,“他们可都已经招了,嘉丽妃,不,那贱妇是何时到你府里的?你们又是几时有了首尾?”
“父皇,儿臣冤枉啊!嘉丽妃娘娘确实几个月前已经到了儿臣府里,我是怕她野性难驯,伤了父皇,所以才让她在府里住了几个月,告诉她父皇的仁德,让她真心顺服的。”
“六弟呀,你就别狡辩了。”
大皇子痛心疾首地看着他,“要不是我怕你办错事,派人到队伍里看着你,还不会从其它玄武口中知道这事儿呢。你跟嘉丽妃有私情,怎么还把她献给父皇了?你这不是陷父皇于不义吗?”
欧阳慎行以为那天他们是在高台上,附近的人都是他的亲兵,宁染说的话不会被传出去。
却不知宁染用了符,他们说的每一句都被所有人听的真真的,包括佐仁晶用身体去接他,都被其它皇子埋下的钉子密报回京了。
皇帝知道后大怒,命严查此事,欧阳慎行的府邸被翻了个底朝天,他的亲信都被严刑拷打,直到把实情一字不露的说出去。
欧阳慎行那段日子先是被吓,接着又担心自己的身体,还被宁染烦的够呛,无暇他顾,不知京里已经变天了。
他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装模做样的大皇子咬死,但想害他的又岂止一个大皇子,其它兄弟纷纷站出来。
“父皇,六弟的错还不光是跟嘉丽妃娘娘不轨,而是他私藏玄武,就算你怕玄武伤人,不代表不能跟父皇上奏此事,可他居然隐瞒,真是其心可诛!”
“他还带着嘉丽妃去玄武族盗圣石,失败了才把嘉丽妃献上来,惹得玄武族记恨父皇,他这是祸水东引,有不臣之心!”
“哼,若是圣石成功到手,我是不信他会献上来的,一定会据为己有!”
“这些日子他纵容玄武招摇过市,在民间树立威名,儿臣怀疑他和玄武族联手,意图谋害父皇!”
“你们看看,玄武分明是这种凶兽,他却献给父皇为妃,分明包藏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