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脚一个飞踹出去了!
“救命啊!”
“娘啊!”
“姑娘救我!”
“砰!”
“啪叽!”
飞出去后撞到墙上,再重重跌到地上。
刘若思颤颤巍巍的开口,“宁染,你怎么能打……”
“啪!”
另一边脸也被打了,真是匀称!
刘若思两只手捂着脸,眼含热泪看着自己的丫头。
不是我不帮你们,我也是自身难保!
宁染走过去,在最近的丫头身上踏上一只脚,“说不说?不说接着打。”
“我说我说,是小燕的,我看今日就她没戴络子,一定是她的。”
一个穿蓝色裙子的丫头反驳,“胡说,我是今天忘带了,才不是我的。”
“不可能。你每日就差把络子供起来烧三柱香了,忘带脑袋你都不能忘带络子。”
被踩住的丫头怕再挨打,赶紧指认小燕,其他丫头也害怕,纷纷拿出自己的络子证明。
宁染走到小燕面前,“这络子是我挣扎中从泼水的人身上扯下来的,你为什么要泼我?谁指使你的?”
“不是我——哎呦!”
宁染收回脚,“想好了再说。”
小燕哭丧着脸,“是我泼水不小心,弄湿了染姑娘的衣服,怕被责罚才没说出来,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刘若思扶着椅子想站起来,宁染冷冷一眼扫过去,她识相地又坐回去了。
“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染妹妹,你就别怪小燕了,她年纪小,还是个孩子——啊!”
宁染一个茶杯丢过去,给她额头上添了个闪亮的包,“我让你说话了吗?给我闭嘴!”
“宁染,你还敢打思儿——啊!”
“这个死丫头——啊!”
水豁和刘母也各挨了一个茶杯,磕得眼冒金星,额头高高肿起。
宁染紧接着又丢了个茶杯,把刘父额头也砸了个包。
刘父:……???
我一句话都没说?
宁染接着问小燕,“我经过的地方离你姑娘的院子那么远,你有什么脏水非得端这么远来倒?”
“我,我是,我没想明白……”
宁染,“你还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吧!”
她一把掐住小燕的脖子拎起来,“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