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门打开,他看见夜玺走了进来。
“真的是你!阿玺,你想干什么?还不让人放了我!私自囚禁这是犯法的。”
夜恒澈痛骂道。
封晔han走过来,冷眼盯着眼前的男人,“囚禁犯法,那么杀人就不犯法?你杀了人,不依旧逍遥自在活到现在?”
“我没有,我没有杀人,少来含血喷人。”
“我含血喷人?你没杀人,那么我父亲在哪?嗯?是你下的订单,害死我父亲,你应该最清楚他的下落在何处?”
封晔han这一次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只要夜恒澈一天不说,他就关他一天,知道他如实招供为止。
“我真的不知道……”
“还嘴硬是吧?萧肃,你们让我三叔把这里的每一样刑具都给尝试一遍,好好伺候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说出来,什么时候放过他。”
“明白,han爷。”
萧肃带人上前,封晔han转身出门时,听见夜恒澈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
姜建业死讯对外宣布的第三天,晏城机场的出站口,走出一个身穿黑色连衣裙的中年女人,女人头戴宽檐的黑色帽子,墨镜,还有黑色的口罩。
她一只手推着行李箱,另一只手还牵着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小男孩身着英伦小西装,戴着黑色的小口罩,看不见整张小脸,但从他那乌黑如葡萄的大眼睛也能想象的出来,他一定帅气又可爱。
女人在机场外面戴着孩子坐上出租车,司机问道,“美女,要去哪?”
“银雪路,姜家别墅。”
“好的。”
出租车出发,女人看向外面变化很大的城市,心情低沉和悲伤。
旁边的小男孩,仰头问妈妈,“妈妈,我们要去哪里呀?”
女人转头把儿子揽入怀中,轻轻的告诉他,“妈妈带你回家。”
*
出租车最终抵达姜家别墅。
女人带着孩子从车里下来,再站在姜家的门外,银雪凌看见熟悉的大门,只觉鼻头发酸,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些年她生活在欧洲的一个小国家,虽然人没回来,但偶尔也会关注一下华国这边的新闻。
几天前得知女儿摔成重伤,以及前夫去世的消息,她悲痛欲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回国了。
回到她熟悉的地方,却没有在门外看到花圈以及吊唁的人,她在想,姜建业的葬礼是在酒店办的还是在殡仪馆?
只有进去问问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