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的神君,他明显呼吸急促了,顺着声不受控的压向娆枳。
灼热的唇擦过她的侧颈,又极克制的停住。
不能咬死她,不体面。
那掐死?一剑捅死?
不行,趁人之危,有失他帝子体面……
娆枳以为这人能干成什么事儿呢,等了半天,他居然什么也没做,若无其事由她牵着继续走,排斥又别扭。
她无声笑笑,大度的不跟他计较,继续顺着一缕最强的神息向前。
越接近关押穹思的地方,娆枳额上的汗越多,交握的手轻颤不止,又滑又腻。
“生气”中的神君望着她的目光复杂中夹杂着迷茫、恨忿,终是走在了她前面,替两人抵抗,让她稍作歇息。
他只是,以大局为重,暂时放下私人恩怨而已。
没走多久背上突然一重,肩上多了颗脑袋,紫珩听到他的仇人用甜腻的嗓音撒娇,毒似砒霜,“不生气了吧?原谅我了对吗?走慢一点,想和你单独呆久些。”
单独?!
紫珩这才突然意识到,四个人只剩下他们二人,长宫和岑兮早已不知去向。
扣住娆枳大腿的手指收紧,勒出一圈ròuròu。少年神君心想,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原谅一词更是荒谬绝伦,他平生最恨薄情寡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
他一定要杀了她!
娆枳应该把他当成岑兮了,帝子……勉强来说,岑兮也是。左右她不知是他,他、他便暂时不跟她计较。
紫珩把自己说服了。
幽崖冥谷腹地处闪着微弱的白光,没走多久,那白光照清了年轻神君的面容,俊美倜傥,紫衣风华。
生平第一次,紫珩神君尴尬至极,放于娆枳腿上的掌僵硬滚烫,觉得丢人羞耻。
之前恨她牙痒痒,水火不容,他这又算什么?
还没找到合理的解释,背上的神女直接跳下,掐诀打开了厚重的千斤石墙,灼目的白光顷刻间照亮了整条通道。
“你在干什么?”
阿焉的手腕被突然出现的女人紧紧抓住,力道大的几乎能捏碎她的骨头。疼痛感让她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抽回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