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假一周?”楼伶愕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是手不方便么?所以我早上过来的时候去了趟面包店,告诉他们放假一周。”
“你还去了店里?”那美娣他们岂不是都知道她和他的事了?
莫笙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轻叹口气,拨开她蓬松的长刘海轻抚她脸颊的轮廓,漫不经心问:“我有那么见不得人么?”
“什么?”
“要不然你为什么怕别人知道你和我在一起?”
“……我不是怕他们知道,是我之前否认和你认识,可你现在以男主人的姿态跑去店里那么一说不等于是在打我的脸么?”况且以她和他现在的相处状态还算不上是在一起。
“还有我的手好得差不多了,根本就不用放那么多天的假,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没事做,还不如——”
“我二十四小时陪着你,你怎么会闲?”
楼伶:“……”
“好了,你去换套外出的衣服,我约了朋友打高尔夫,你陪我一起去。”他柔声哄着,神情没有一丝不耐。
楼伶心里其实是抗拒的,这些年自从生病后她就很抗拒见那些曾经认识的‘陌生人’,可是男人温柔得让她无法开口拒绝,只好悻悻地回房换衣服。
莫笙捕捉到她不情愿却又不得不顺着他的纠结表情,不自觉勾唇一笑。
失忆后的她明显比几年前和他在一起时更容易心软,本来她就是一贯吃软不吃硬,很多时候惹她生气了只要他服软哄一哄她就气消了,一派纯良,还是孩子心性。
他在客厅里等了好一会不见楼伶出来,便去敲门,半开玩笑半认真问:“需不需要我进去帮忙?”
楼伶堪堪换好一套白色的运动风休闲装,听他这么说赶紧去开门,红着脸瞪他:“你知道我手有些不方便还催。”
她调子柔柔的又轻又软,埋怨的样子透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尤其一双美目水汪汪的,连看他的眼神都显得格外勾人。
莫笙喉头一动,忽然一个壁咚将她困在了他和她身后的那堵墙中央。
她惊了一下,猛然抬眸,还没开口,眼前一片黑影压下,旋即他的唇覆上她的狠狠吻住了。
和之前的那个吻不同,这次他吻得十分霸道,一条手臂圈着她的腰将她搂到身上,一只手掌住她后脑,辗转在她口腔里掠夺索取,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他迫切的欲望。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包围着楼伶,她不自觉回应,虽然毫无吻技可言,可笨拙生涩的样子却反而更让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欲罢不能,亲吻得越发放肆。
楼伶浑身发软,像只布偶软绵绵挂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才终于停下,她埋在他胸口喘息,心想幸好他没有再继续,否则她一定会因为一个吻而缺氧致死。
莫笙拥着她,深呼吸压下体内那股汹涌奔腾的欲望,随后扶她站好,给她整理被自己弄得凌乱的上衣。
楼伶脸色绯红如血,咬唇低着头不做声,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莫笙心口发软,低笑着摸摸她的头:“走吧,他们应该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