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妈妈亲自领了人,去通州迎接。
卢文也跟着去了。
“……我就担心桥儿,那孩子太小了。”戴妈妈还跟薛湄如此说。
桥儿是修竹的女儿,年纪小,脏腑柔脆,不知道会不会晕船,受不受得了长途奔波。
薛湄就让戴妈妈带一些药去。她自己没空去通州,因为她要清点一下自己的陪嫁,还有很多事要做。
结果,通州那群人里,桥儿没有晕船;而是彩鸢从一上船就开始吐,吐了一路,昏昏沉沉的,到了通州人瘦了一大圈。
卢文第一眼看到她,觉得她快要死了,忍不住要哭出来。
彩鸢已经没空去理这个憨憨了。
“我们去的时候,是乘坐马车。”彩鸢有气无力的跟戴妈妈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坐船了。”
一群人回到了郡主府。
薛湄赶紧过来瞧瞧,她也担心小孩子晕船,有个什么万一。
没想到,倒霉鬼是彩鸢。
薛湄给她诊脉,然后说:“没什么大问题,她在船上没怎么吃好,又呕吐了几回,现在有点贫血,以及中度胃炎。”
戴妈妈和修竹等人都看向她。
薛湄就补充说:“能治都是小病,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她给彩鸢开了些补血的药,又让卢文回家拿些补血补气的中药回来,给戴妈妈,让厨房做了鸡汤、鸽子汤等。
用食疗的办法慢慢补。
当然,这些食疗都要在胃炎好了之后。
薛湄:“先吃治疗胃炎的药,这几天就清淡饮食,喝些小米粥。等我给你复查完了,再开始进补。”
彩鸢快要哭了:“大小姐,要是你在船上,我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下次出门我一定要和您在一起。”
薛湄:“也可以。”
两个人说笑了几句,彩鸢倒显得有了点精神。她想起了在码头见过的卢文,自己太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很难看。
她也有很多话想问。
“大小姐,你也看到了卢文了吧?他最近如何?”彩鸢试探着问。
薛湄没有去折磨一个生病的人。
她如实告诉彩鸢:“他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