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今天,叶云檀总算是理解了两个词的意思,“不可理喻”“对牛弹琴”。
还有无知蠢笨,她抬眸再去看叶半夏的眼神,19岁的姑娘了,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刘苁蓉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她突然就看着叶半夏笑了,“你不会真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吧!”
见叶半夏沉默,叶云檀懂了。
果然和“无知”对得上号。
临走前,她冷言对刘苁蓉说,“你每次都一套说辞,你不累吗?叶半夏是我妹妹,但她不是我孩子,我没必要负担她一辈子,就算她是我孩子,我也不可能让她一直靠着我。”
“还有,你说她当明星这事说了多少年了,从她进那个无底洞机构起,她有出演过一部戏吗?哪怕只是个打酱油的角色,有吗?她有吗?”
她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走了之后她再也不想回来了,他们不过一家四口人,可思想层次相差却太大,一个王者压根带不动三个无知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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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她把他们拉入黑名单。
这回是真的眼不见心不烦了。
去年她挣了九百多万,有三分之二入了叶半夏的口袋,她自己可怜的连键盘都舍不得换,依旧还是大一那年买的NIZ,五年了,没坏没破,她就这么用着。
这个生日让她幡然醒悟,实在是没必要了,她这么努力的挣钱,全入了他人的口袋,她到底在图什么啊?
难道就图刘苁蓉那点看不见的爱吗?狗改不了吃屎,她这辈子都别妄想改得掉刘苁蓉对她的偏见。
一直到凌晨,陆疏月也没回来。
他给的承诺比明天将会世界末日的预言还要不可信,她口头上说不期待,但还是等到了凌晨,凌晨两点他还是没回来时,她便不再等了,吃药睡觉。
隔天大早,她被浴室的水声吵醒,躺在床上时,她迷茫的眨了眨眼。
最后掀开被子去了盥洗室,刷牙洗脸护肤完,他还没出来,她在浴室门口停顿了几秒,也没打招呼,径直下楼做早餐。
早餐是速冻虾饺,不确定他要不要一起吃,不过她到底是多放了些一起煮。
煮好虾饺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