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分明是他在外面不断干净才给了我生气的契机啊。”
刘静说了很多,包括从开始恋爱时到后头白氏一步步壮大的事情,最后冷静下来,她又说。
“我那天回我爸妈住的地方看了,什么证据都没有,恐怕有也被他毁干净了。”
白霜给她递了张纸巾。
“你还爱着他,自然希望他回头,但他并不爱你了。”白霜声音很平静,“他有钱财,有地位,再也不是那个需要靠着你父母救济才能往上爬的穷小子。”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他想和你离婚,你什么好处都捞不到,甚至对他还是有利的。”
所以白驿帆肆无忌惮,但白驿帆又要脸。
“以后见着他最好还是平常点对他,做不到就干脆不说话,多出去走走,去看看风景,心里少装点事情,才能走得更远。”
刘静眼眶通红,接过纸巾擦着眼泪,“我知道,我就是做不到。我之前的生活都是围绕着他和欢……,我现在陡然失去了,就什么都顾不得,安静下来的时候,我觉得我恨不得去死。”
“死掉的话就一切烦恼都没有了。”
白霜微叹气,“可是,世界上哪里有死亡这样简单的事情。”
“做不到放下,那就转移注意力,去接纳一段新感情就好了。”白霜想起她介绍的那个活动中心,“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小伙伴有没有合适的对象。”
至少活动中心也有所谓的社交舞会,与其他的活动中心进行联谊,说不定能遇上更合适的人。
刘静一怔,连眼泪都忘了擦,“这不太好吧。”
“你用‘吧’做结尾说明你能接受,既然能接受就试试看,你又没有和人家正式交往,算不得什么。”
“顶多算……交友。”
刘静想了想,白霜说的也有道理,“那、那我就听你的。”
白霜摇摇头,教会一个墙头草如何不乱倒也是一件难事。
拆掉纱布那天天气格外好,白霜适应了一会室内的暖光后才缓缓睁开眼,随后就对上了面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沈应的眼睛盯着她,一瞬也不转,像两颗纯粹的黑色宝石。
白霜唇角轻勾。
沈应也笑。
“看得到吗?”
白霜:“看得到。”
起初最模糊的一层光影散去后,一切都清晰了起来,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