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服和皂角后便开始烧水准备洗澡。
出了房间门,她拉过牛建芳:“中午你做饭,你会做饭吗?”
“不会就别吃了。”白霜说。
牛建芳自然不敢反抗,点头应下,却在白霜转身走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什么东西,也配叫她做饭。
她不是自己爸买来的吗?
不为牛家做事还想怎么样?
牛建芳迅速跑去了隔壁家,借了点药这才回来煮饭,她直接将药倒在白霜吃饭的碗里,又加了点水进去搅拌,确保化开。
两位弟弟就站在灶旁看着,最小的孩子牛家俊疑惑道:“为什么要给她下药,万一发现了该怎么办?”
牛建芳看了眼自己长得圆嘟嘟的弟弟,哼了一声,“她算什么?还不是爸爸买来给我们当仆人的,凭什么就要我做饭,先给她下药把她绑起来,等爸爸回来了再处理她。”
牛家俊试图阻止自己的姐姐:“可是……那个女人的确是被卖来的。”
“没有什么可是!她就是我们牛家人,就得为牛家当牛做马!”牛建芳眼里噙着恶毒的恨意。
牛家成则站在一旁什么都没有说,默默把勺子递给牛建芳,让她好搅拌开里面的药粉。
洗完澡的白霜站门口听了好半天,顺带用新拆开的毛巾给自己擦头发。
她穿的时机正巧在舌头被扯掉前,甚至腿也没被砍断,倒是一切都能挽回,她自然不会呆在这个破旧的院子里,听旁边的猪哼哼叫。
饭菜被端上桌时,白霜盯着桌子看了半天,皱着秀眉。
这是人能吃的?
菜像是那老太太用裹脚布炕过一般,皱巴巴的甚至完全不能分辨出是青菜,汤里连一点油水都没有,看起来浑浊不堪。
说是洗锅水都不为过。
白霜捏捏自己的鼻梁,“你们吃吧,我不吃。”
她刚起身就被牛建芳抓住了胳膊,“你去哪里?!”
刚换上的干净衣服瞬间被牛建芳手上的油污给弄脏,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白霜眉心一跳:“放开。”
牛建芳手松动了一瞬,却又用力抓紧了白霜:“先、先吃饭,你肚子不是饿了吗?”
忍不了了。
白霜抓起自己这边的碗扣住牛建芳的脑袋就往她嘴里灌,“给我喝。”
白霜的声音冰冷异常,一碗泔水般的东西全进了牛建芳的肚子,牛建芳慢悠悠地倒了下去。
白霜扔了碗,看着另外两个半大的小伙子:“听我的话不一定会好过,但不听我的话,一定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