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几分戾气,他拉着棠梨,不由分说的就要离开。
管家及时出现,站在两个人面前,也不说话,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身后傅砚辞的声音响起,气定神闲的:“着急什么?”
傅砚辞开口:“你们既然敢来找我,就应该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结果。”
“听到是你母亲,很意外?”傅砚辞继续开口:“还是说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猜测了,只是不敢承认。”
棠梨恍然,沈清楠就是傅则谌的母亲。
她握住傅则谌的手,他的手充满凉意,握拳放在身侧,手臂上的青筋凸起,微微有些抖。
棠梨安抚的握着他的手指,仰头看着傅则谌,摇摇头:“傅则谌。”
她眼神平静温软,一瞬间让他的心落定下来。
傅则谌闭了闭眼,压下眼底的戾气,调整了呼吸,转过身看着傅砚辞。
傅砚辞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叉搭在腿上,腿上放着一块很薄的毯子。
傅则谌看着他:“你继续说。”
傅砚辞笑了下,眼角的皱纹堆叠,他身子往后靠着,笑容很冷:“累了。”
管家站在傅砚辞身后,傅砚辞无聊的挥挥手,笑了下:“你们年轻人的感情,也没什么意思。”
傅则谌拳头握紧,大步上前,双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死死的盯着傅砚辞,眼底一片冰冷,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整个人身子紧绷着。
轮椅后面的管家做出一副防备的姿态,盯着傅则谌的动作。
傅砚辞抬头,平静的看着傅则谌,脸上无波无澜,眼神也是格外平静。
两个人对视,空气里无形的火花炸开,气氛变得压抑。
棠梨皱眉,走上前站在傅则谌的旁边,握着他的手往后拉了下,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她安抚的捏了捏傅则谌的手指,然后看着傅砚辞,平静开口:“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唯独您没有。”
傅砚辞的视线转移到棠梨身上,盯着她不说话。
棠梨毫不避讳的和他对视上,相比较与傅则谌的戾气,棠梨却是极为平静。
她说:“因为您已经出局了,很早之前就是,任何人都可以提爱,唯独您不配说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