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则谌的怀里,脑海里接收了太多的消息,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棠梨想到沈清楠,像沈清楠那样的大小姐,如果没有遇见傅砚辞,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别怕,”傅则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一定会从傅砚辞的口中把当年的事情全部撬出来的。”
棠梨闭上眼睛,紧紧抱着傅则谌的腰,闷闷的应了一声。
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呼呼”的风声也小了下来,窗前的地板投下一地莹白,万物陷入寂静。
次日,棠梨在一阵反胃的感觉里醒过来的,傅则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她撑着床,胃不舒服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棠梨有点想吐,皱着眉脸色有些白。
她下床正要去洗手间,手在碰上门把手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来例假了……
棠梨顿了下,另一只手下意识摸向肚子的位置,表情有些怔愣,呆呆的没有说话。
棠梨洗漱完换衣服下楼,傅则谌在客厅里,看见棠梨下楼,立刻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热牛奶递给她:“早餐马上就好了,先喝一杯牛奶。”
棠梨接过正要喝,却在闻到牛奶的甜味的时候,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上来了。
她抿了下唇,强忍着喝了一小口,把牛奶放在桌上。
傅则谌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过来吃东西,吃完我带你出去。”
“好,”棠梨应了一声,慢吞吞吃着早餐。
过了早上那会儿,现在不适感已经好多了,棠梨这顿早饭吃得还算顺利,吃完傅则谌就带她出门去了。
傅则谌开车,带着棠梨来到市中心,最后停在一座教堂门口。
外面的空气里夹杂着几分凉意,雪昨天半夜停了就没再下了,两侧的树一直往前延伸,来来往往的行人从他们旁边走过,偶尔会有一些视线落在他们身上。
棠梨抬头看着面前的教堂,这是挪威最出名的教堂之一,奥斯陆大教堂。
红褐色的砖瓦堆砌的墙身。绿色尖顶,墙身上有一些细小的裂缝,奥斯陆几个字母有些旧了,教堂前面排着路灯,看起来十分有年代感。
这座教堂存在很久了,除了一些必要的翻新,大部分地方基本保留了历史的沉淀。
教堂周围用树木和外面的马路隔开,高大的树木之间,大片大片的绿草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