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笑了下,像吐着杏子的毒蛇,
“是许秋,棠若年的太太。你见过她吧,不过也没事,反正车祸后她也疯了,现在过得生不如死的。”
张霖盯着眼前数十年如一日的男人,呼吸沉沉几下,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眼睛,
“棠若年的事,我到时候亲自下去给他赔罪。”
“但你,”
张霖往前一步,直接将冰凉的枪口对准他的额头,
“你以为你能走的出去?”张霖沉沉开口,“我最后在问你一遍,傅安宁的骨灰,到底在哪里?”
手中的茶盏丝毫未动,傅砚辞抿着茶,笑了笑,“想知道?”
张霖没有说话,看着傅砚辞神色冰冷。
——
另一边,陆锦渊在前面带路,傅则谌跟在他后面,两个人来到古堡后面的小楼,门口守着保镖,看见陆锦渊立刻开口:“少爷!”
“这里不需要你们了,先出去。”
保镖对陆锦渊的话没有什么质疑,没多久就离开了。
陆锦渊看了傅则谌一眼,淡淡开口:“走吧,梨梨在楼上。”
陆锦渊带着傅则谌到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打开,棠梨坐在床上,听见动静,往门口看了眼,神色淡淡,等看到陆锦渊身后的傅则谌时,瞳孔微缩,立刻从床上起身:“傅则谌?!”
棠梨冷脸的神色瞬间变得惊喜,走到傅则谌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有没有受伤?”
傅则谌摇摇头,一把把棠梨抱入怀里,低头埋在她的脖颈上,心终于落到实处。
他闭着眼睛,低眸嗅着鼻息间清甜的香,语气带着一股安定:“我没事,棠梨,我来接你回家了。”
站在门口的陆锦渊看着两个人,眼神里带着淡淡的情绪,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笑了下,转身离开。
两个人拥抱了许久才送开,傅则谌牵着棠梨的手,认真看着她:“我带你离开。”
“好。”
傅则谌带着棠梨下楼,陆锦渊站在门口,杵着拐杖靠在墙上,听见动静,目光落在两个人身上,淡淡道:“要走了?”
棠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