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想了想,“好几年了吧,但我博士是在国防科大读的。”
向颖感觉心口再次中了一箭,“真真,我以为人与人的差距就是曾经我和你的分差那么大,现在我知道了,只是因为那时候试卷分数受限才让我高中平安度过。”
她们俩找了一个长椅坐下,慢慢聊天。
向颖说起了这几年的事,“当初参加了高考的同学成绩都比较理想,大家还想去给你道谢,但是之后你就跟消失了一样。”
许真记得高考后她那段时间,似乎是在做吹风机,只得道:“那个时候我一直忙去了,收到录取通知书后我应该是最早开学的那一批。”
事实上也的确是因此错过的,可向颖还在控诉,“但是你之后的同学聚会也没有来,每次都回信说在忙。”
同学聚会都是选在春节,第一次许真就开始缺席,后面年年如此,几次后大家也没有联系她的方式了。
许真感到委屈,“我大学第一个暑假和除夕也是没有回家的,真不是借口。”
其实只要向颖与首都大学物理计算机化学几个系的学生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许真那几样成果都是用自己的休息时间砸出来的。
从入学开始,她就没有过正常的假期。
但奈何向颖在生物系,国家新研究的新闻她也曾见过,不过不会关注研发人员是谁,毕竟专业也不对口。
更何况,大部分时候,研发过程都是保密的。
她唯一知道的,只有一个大屏幕彩电。
她也只是太久没见控诉一下,转头问道:“你快跟我讲讲你这些年都在干嘛?继续研究彩电吗?我猜肯定不止!你要是继续了那我们现在看到的彩电肯定要新颖得多。”
“我在大屏幕彩电研发成功后就没再继续了。”许真老老实实回答,“那一年我好像成了研究生,之后就一直在做别的研究,这些年其实也就是一直在做科研,没什么跌宕起伏的经历。”
向颖已经能很好的接受一年成为研究生的经历了,“我要把这些都记下来,到时候同学聚会说给大家听,不能让我一个人受打击,哦对,我还要先写信嘲笑苏觉民,他不就早一年升博就在那嘚瑟了!”
许真好奇问道:“你能跟我说说大家现在都在做什么吗?”
虽然说高中经历还算短暂,但好歹也是每天与同一群人相处十几个小时的,而且大家人都挺不错。
向颖细细说道:“苏觉民选的汉语言文学,现在已经在读博了,张军山考了数学系,研究的是纯数学,祝秀兰读了师范,现在就在咱们青山县一中当老师……”
她把记得的一一说来,许真则试图把这些名字与记忆中的脸对上号。
有些她还有记忆,有的她对名字都感到陌生。
说到最后,向颖感叹道:“要是我当初学物理,是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