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莎说:“都一样。”
伊提斯摇了摇头,他说:“不一样。”
他仿佛一个严谨的学术考据派,认真道:“对我来说,没有‘我的孩子’这种概念。”
穆莎堵住了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否则,她就又要被伊提斯带进奇奇怪怪的节奏里了。
“好吧,就算是这样,您也没必要吃醋。”
“我爱的是您,只爱您一个,您不用担心我会爱别人。”
伊提斯轻轻地点了点头,穆莎才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
他问道:“你还睡觉吗?”
穆莎脸色一僵。
“睡觉”这个词,在不同人的思想里,有不同的意义。
现在,这个词语对她来说,简直是天雷滚滚,是灌顶的雷击。
伊提斯误解了她的不对劲:“怕做噩梦?”
穆莎:“……”
不,是怕做春梦。
但是她作为一个要脸的人,不能承认这件事。
她严肃的点了点头,顺着伊提斯递出的台阶走下去了:“是的,我做了很可怕的梦。”
她找到了完美的借口:“梦里在等着您来救我,所以才一直喊您的名字。”
伊提斯轻轻颔首,说道:“原来是这样。”
他
把黑发少女往床里面推了推,说道:“那么,我在你身边的话,你就不用怕了。”
“如果你遇到危险,我会随时伸出手救你,梦中的危险不再是危险,噩梦也就不再是噩梦了。”
伊提斯在这张单人床的边缘躺下。
那霜雪一般纯净的银白发丝铺开在枕上,又垂落到地上。
伊提斯伸手抱住了黑发少女,说:“我陪你睡。”
穆莎被抱了个懵逼。
伊提斯抚着她的头发,轻轻地哄她:“睡吧。”
穆莎:“!”
睡个屁!
她的春梦对象,现在就躺在她的床上,一本正经的抱着她。
这让她怎么睡?这只能让她欲罢不能,从在梦境里馋他身子,变成在现实里馋他身子。
穆莎憋屈又难过的被他抱在怀里。
【这觉肯定是不能睡了,我还是在脑袋里馋你身子吧。】
伊提斯茫然的眨了下眼睛。
他缓缓地低下头,看向正趴在他胸口的小姑娘。
黑发少女那张精致白皙的面颊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闭着眼睛,呼吸绵长沉稳,看起来就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
伊提斯轻声问道:“莎莎,我给你讲故事,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