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绢花的质感完全不一样,但是也好漂亮,花型饱满多了。”
“我要这支蝴蝶!”
“给我来这对艳些的,对,就是芍药。”
……
他们也不缺银钱,很痛快就把这一篮子绒花包圆了。温玉舒颠颠荷包,露出久违的笑来。
一开始喊她那个女子拿着手中的花不舍问道:“你下次还来吗?这花很出挑,就是再艳丽些就好了!”
温玉舒回答:“明日我这个时辰还来,到时候做些新花样给姑娘们看看。”她做得这些都是日常款,没有考虑到青楼女子的艳丽夸张的花型需求。
他们笑笑嚷嚷的和温玉舒告别,快到时辰接客了,他们得回去梳妆打扮。
温玉舒这次有了银钱,终于可以给赵母看病请大夫了。
大夫听说去破庙都有些嫌弃,不想出诊,温玉舒走了好几个医馆,在一个门牌破旧的悬壶医馆前停了下来。连番的拒绝,让她踟躇不已,这家药铺再拒绝她就只好把婆母拉过来。只是她如今神志不清,温玉舒不想婆母在世人面前难堪。
正犹豫间,悬壶医馆走出来一个灰袍花白胡子的大夫:“姑娘,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还是家里有病人呀?”
“我婆母病了,我来请大夫……”温玉舒开口哽咽道。
“那为何在门外踟躇半天不进来,没有银钱吗?”
“不是不是,我们住在西边的破庙里,我有银子,不知道您可愿屈尊?”温玉舒只能把姿态放低道。
“嗨,姑娘你稍等,我去拿药箱!”那大夫转身背上药箱就走,一点不耐烦和嫌弃之色都没有。
温玉舒追在他身后奇怪又感激:“大夫,其他人一听到要去破庙都嫌晦气,不肯去,难道您不嫌弃我们。”
“我姓张,叫我张大夫就成。都是穷苦人,哪有什么谁高谁低的,谁嫌弃谁呀,治病要紧。”张大夫一脸清正。
不多时,来到破庙。
给赵母诊脉过后,张大夫问道:“她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大悲大痛的刺激?”
温玉舒连连点头:“是,我,我丈夫近日没了!婆母就是知道后一病不起的。”
“那怪不得,这样,我先开几服药让令堂先吃吃看,都是安神稳智的。”张大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