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舒挑出些品相好的,拿到刺绣铺子里想看看能不能卖出去。
没想到去了一家铺子,掌柜的都不看她的绣帕,直接问她是不是行会的人?
温玉舒当然不是了,然后人家掌柜的就直接赶人了!
温玉舒就这样被赶了出来。她不服气,又去了几家,没想到全部都是如此作态。没有行会的条子,没人敢收她的绣品,即使她绣得很好。
其中一个掌柜的还劝她去拜拜山头,加入刺绣行会,这样她才能卖绣品。
但是加入行会一年光银子都要30两,温玉舒听得ròu疼,这个什么破行会不但打压绣娘还这么贵!
这是要垄断刺绣行业吗?怪不得她看江城的刺绣都比较老套,没什么新样子。
温玉舒忙活了一天,气呼呼回去了。
胡少珩奇怪问她:“什么事,这么生气?”
“没什么。”温玉舒气鼓鼓的说。
她把自己匣子里的银子都倒出来,盘算着能不能租下一间铺子。
绒花很好仿制利润很低,终究是小本买卖,和刺绣终究不能比。
她就不信,没人来收她的刺绣她就自己开一间铺子自己卖,凭着一手好活,她还能卖不出去吗?
第二天和胡少珩一起去城里找闲置的铺子,但是地段好点的,租金高的吓人,偏僻些的又不适合做刺绣铺子。
转来转去,眼看今天又白跑了。温玉舒和胡少珩只好先帮赵母去抓药,赵母的药快喝没了。
从药铺出来,竟然发现隔壁在出租
,她赶紧回头问张大夫:“这隔壁是谁在出租呢?张大夫可知道一年租金多少?”
张大夫笑眯眯抚了抚胡须说道:“隔壁也是老朽的房子,一直闲置着,便想赚些租金,一直也没租出去。怎么,姑娘你想租呀?”
“对,张大夫我想看看。”温玉舒回答道。
隔壁这间房子上下两层,做酒楼茶楼太小了,但是做绣坊正合适。
而且地段不是最繁华,但是人流量不少,而且挨着金银首饰铺子,别的女眷来买金银首饰的时候,可以顺便来她的店里看看。
打定主意,温玉舒问:“这一年租金多少银子?”
“不多,一年1000两。咱们也是熟人了,这是底价,我可没有多要。”张大夫怕她以为自己故意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