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的东西,一直翻找,然后用脚踹我的头,问我银行卡的密码,我都告诉他了,他还一直踹我!”余枝捂着脸,仿佛还在忍受着那些暴力。
“踹了多少脚?”警察询问着。
“我……我不记得了,很多!”余枝很痛苦,但对方依旧在追问着。
“有没有踢到重要部位,脑袋之类的,想要治你于死地的那种……”警察还在追问,“他有没有杀人的意图!”
“我……”余枝感觉脑袋很疼,一阵阵恶心的感觉从肺腑里传来,男人的脚下全是黑泥,踢在她的脸上,还在骂着什么恶毒的话。
终于,贺泗再也看不过去了,“等一下,她需要休息!”
警察看了一眼两人,最后无奈的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贺泗的手搭在余枝的肩膀上,这下她没有挣扎,“余枝,你一定要原本的说出来,我会请最好的律师,给坏人定罪。”
余枝抱着自己的头,“我一想起来,就害怕!”
“没事了!信我,再也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了!”贺泗摸着余枝的脑袋,“你想想,如果他判的太少,出来伤害别人怎么办,等他老了出来了,就不会了!”
余枝听出了贺泗声音中的寒冽。
“听话,都说清楚!”贺泗沙哑的声音,明明比她的还要痛苦。
“一会你能不能出去!”余枝坐直了身体,“你在这里,我有点介怀!”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凌迟他的心脏,余枝不
想他再受伤害,刚才有些细节根本不敢说出口。
贺泗愣了许久,“好!我一会再外面等你!”
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贺泗推着她从警察局出来,直奔着酒店而去。
他定了很豪华的酒店,一楼是餐厅,他们过去的时候,正是吃饭的时候,贺泗推着她进了餐厅,一眼就看见全是自助餐。
贺泗找了一个位置,然后找了一个盘子递给余枝,“想吃什么就去拿。”
他没有将她当做瘸子一样对待,“我推着你过去。”
余枝一点食欲也没有,但医生交代过,最近营养要跟上,却还是被贺泗推着过去了。
夹餐的人很多,其中有个半大的小孩子,看着余枝腿上缠着绷带,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拿出笔来,在上面画着什么。
孩子的母亲刚拿完东西,看着吓了一跳,忙训斥自己的儿子,然后余枝道歉。
孩子画了一个很可爱的笑脸,被妈妈给训了,顿时蔫了,“老师说画画之后就会好得快,明天就能站起来走路,我们班长的胳膊伤了,大家都在石膏上画画呢!”
余枝听见这些话,心如刀绞,她的腿是好不了了。
道完歉之后,家长拉着孩子离开了。
贺泗刚才去取勺子了,回来见余枝的腿上被人画了东西,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谁开的玩笑?”
余枝伸手摸着那可爱的笑脸,眼中涌动着泪珠,“一个小孩子,挺可爱的,呵呵也应该在这里画一
些,她画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