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一边紧闭着门的藏书阁。
也不知道这严廿一天到晚的带着这些学生,在藏书阁里面做什么。
而藏书阁里面,严廿透过窗户看了陈锦君一眼,随后转身对一边的学生说:“马上就打到荣城了,咱们一定要和大部队那边里应外合。”
一边的学生不解地问道:“严校长,您这样不会被民国除名吗?”
严廿想也不想:“狗屁东西,看看当年东洋人打进来时候那一副怂样子,有什么能让我信的?”
这还是严廿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爆了粗口。
一边的学生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不敢说什么。
严廿叹了一口气:“最后一战了,等荣城打完了,也算是能歇歇了。”
“严校长,您说咱们这段时间一直都瞒着陈先生,她不会怀疑吗?”
一边的学生好奇地问道。
严廿果断地摇了摇头:“不会。”
学生眨巴着眼睛,虽然不理解,可到底还是没有继续追问。
陈锦君日复一日地坐在庭院里面,欣赏着这难得的大雪。
“一场雪,又要死多少人。”陈锦君叹了一口气。
一边的菊妈站在陈锦君身边,为陈锦君续上手边的热茶:“东家难不成忘了,还有一句话叫做,瑞雪兆丰年。”
“那就……希望这一场下了二十多天的雪,能够带来一个丰收之年吧。”
陈锦君眯起眼睛,看着远处,恍惚间,她又是哼起来了那一折子戏文。
之后的几天里面,街上都看不见一个人影,街坊邻里匆匆见面,也都在说荣城又要打仗了。
陈锦君看着天上飘落的白雪,叹了一口气:“这天气,打起仗来还真是不知道鹿死谁手。”
“你啊,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吧。”严廿在陈锦君身边打趣道。
陈锦君怔了一下,猛地回头看向了严廿:“你想干什么?”
严廿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可是陈锦君就是看懂了严廿笑容里面的含义。
“你也要上战场,对吗?”陈锦君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严廿郑重地点了点头:“没事的,等打完了胜仗,给东家一个惊喜。”
陈锦君看着严廿兴奋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有种不安。
可是她拦不住严廿。
自打严廿带着人离开了之后,荣城就响起了隆隆的炮声。
陈锦君像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面,听着城外隆隆的炮声。
“东家,今天是小年了,您早些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