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手,我们还没结婚,我一直是戴在右手。”
“……”
那种情况,她吓都要吓死了,哪里有心思去辨别这个细节。
就在这时,走廊跑过来一个面容年轻的女人。
她看起来情绪很激动,有医生神色凝重地和她说了什么,女人听了后撕心裂肺地凄厉哭喊,由家人搀扶着离开抢救室走廊。
闻以笙顿时明白什么。
左手无名指戴着戒指,代表那个死去的男人结过了婚,这位应该是他的妻子。
闻以笙感觉胸口被什么堵上一样,不敢再想下去。
死亡是一件必会降临的事,那意味着永别。
有人幸运,深情伴到白首,有人不幸,落幕来的残忍而猝不及防。
而他们唯一能做的,是珍惜来之不易的每分每秒。
……
闻以笙缓了一阵,这才猛然想起了重要的事,连忙松开温执,上下查看他的身体状况:“你哪里受伤了没有?”
她脸上写满紧张和担忧。
温执心里一甜,腰侧和手臂的那点伤变得微不足道,好像没什么痛感了。
“有一点小伤,已经包扎过了。”他不怎么在意地说。
闻以笙显然不信,伸手撩起他的衣服要亲眼看看才放心。
温执笑了,按住她的手贴着腹部,那里肌ròu很硬:“干什么,公众场合乱摸我,你羞不羞?”
“……”
闻以笙下意识看了眼四周,走廊没什么人。
他眼里笑意愉悦,眉眼好看的勾人,藏着不正经的坏。
“你正经一点,让我看看。”闻以笙越发不安心。
温执这个人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
平时有点屁大的伤,例如割破皮再晚一秒到医院就会愈合的那种小伤,他会特别娇气地让她看,可怜兮兮的求抱抱要亲亲要安慰的。
可一旦真的有危及身体的大伤,明明更能达到让人心疼共情的目的,他倒藏着掖着不让她知道。
闻以笙当然猜不到。
后背和腿上的伤是怎么都会留疤的程度,他很注重皮囊外表的完美,不想让她看到。
“真的只是小伤,没什么好看的。”温执轻描淡写地说,视线一转,看到了她光着的脚。
他拧眉,脸色顿时黑了黑,心里甜蜜却不减。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