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臣犹豫了一下,才带着他去。
这便是白小洛要带花千万过来的原因,若花千万不来,她只有硬闯,才能见到奶娘。
奶娘的屋子很大,装潢也十分华贵。
檀木家具,玉石屏风,小厅里黑檀木的古董架上,摆放了数件看上去十分名贵的古董瓷器,屋中挂着的字画,看得出是出自名家的手笔。
奶娘躺在床榻上,确实是病恹恹的。
几层锦被盖住了身体,露出一张青白憔悴的面容,眼睛肿得像两只皱皮的桃子,眼底没有任何的光芒。
病气和药草的味道充斥,她床边站着一个伺药的丫头,见花千万进来,便福身出去了。
奶娘勉强地撑起身子,欲跟花千万行礼。
花千万伸手扶住她的肩膀,“躺着。”
奶娘眼底涌出了泪水,“谢王爷惦记着老奴,老奴……老奴这心实在是难受,恨不得跟公主去了。”
花千万听得难受,“且莫
花千万嗯了一声,转身便出去。
白小洛转身走去把门关上,然后慢慢地走回来,站在了床前。
奶娘看着她,“花千万妃,请坐,莫站着。”
白小洛摇头,“公主的死,奶娘真的很伤心。”
奶娘悲从中来,“怎么就那么傻呢?她怎么就跟着驸马去了呢?”
白小洛盯着她,“大家心里都明白,她不是跟驸马走的,她是被害的。”
奶娘浑身颤抖,“什么?你说什么?”
“她殉情随驸马去,是对外的说法,但是奶娘知道不是,对吗?”白小洛的声音比较淡漠。
奶娘声音微微一变,“王妃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白小洛拖来一张椅子,坐在了她的面前,眸光如炬,“迟贵妃的手镯,为什么会在她的手中?是谁跟她说,这是贵妃留给她的遗物让她好生珍惜不可离身?”
奶娘微愠,“是老奴说的,可这也是事实,那手镯就是贵妃留给她的。”
“是贵妃的,但不是留给她的,当年贵妃带着王爷南下,贵妃叮嘱你,只要王爷殁了的消息传回来,让你毒杀公主,你连毒药都准备好了,是吗?”
奶娘惊跳,大怒,“王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驸马体质不好,你陪嫁到公主府,公主驸马的膳食都是你准备的,驸马每天都得喝药,这些药不是补身,只是削弱身体,驸马几度生死一线,你告知公主,得了道士良方,要延续驸马的性命,就得杀狐挖心,让驸马服下狐狸心汤,公主便命你去找人去掠杀狐狸,可驸马喝下的,却是人心汤,是吗?”
“越发胡说八道了,”奶娘再也坐不住了,身子发抖得厉害,“你滚出去,滚出去!”
白小洛岿然不动,但是,脸色越发的阴寒,“驸马喝下了人心汤的时候,你便停了药,让驸马看着好转一些,用以迷惑公主,公主以为道士的良方有用,驸马喝了十八颗人心汤,犯下了杀业,因是公主下的命令,因此,公主也罪责难逃,而无意中,你发现驸马服下人心汤之后,竟有魔化的迹象,你高兴得不得了,去告知迟贵妃,让迟贵妃取他的心脏和灵魂修炼,你更知道,驸马与公主夫妻命,若能取了公主的心脏和灵魂,一则是为民除颤抖,“什么?你说什么?”
“她殉情随驸马去,是对外的说法,但是奶娘知道不是,对吗?”白小洛的声音比较淡漠。
奶娘声音微微一变,“王妃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白小洛拖来一张椅子,坐在了她的面前,眸光如炬,“迟贵妃的手镯,为什么会在她的手中?是谁跟她说,这是贵妃留给她的遗物让她好生珍惜不可离身?”
奶娘微愠,“是老奴说的,可这也是事实,那手镯就是贵妃留给她的。”
“是贵妃的,但不是留给她的,当年贵妃带着王爷南下,贵妃叮嘱你,只要王爷殁了的消息传回来,让你毒杀公主,你连毒药都准备好了,是吗?”
奶娘惊跳,大怒,“王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驸马体质不好,你陪嫁到公主府,公主驸马的膳食都是你准备的,驸马每天都得喝药,这些药不是补身,只是削弱身体,驸马几度生死一线,你告知公主,得了道士良方,要延续驸马的性命,就得杀狐挖心,让驸马服下狐狸心汤,公主便命你去找人去掠杀狐狸,可驸马喝下的,却是人心汤,是吗?”
“越发胡说八道了,”奶娘再也坐不住了,身子发抖得厉害,“你滚出去,滚出去!”
白小洛岿然不动,但是,脸色越发的阴寒,“驸马喝下了人心汤的时候,你便停了药,让驸马看着好转一些,用以迷惑公主,公主以为道士的良方有用,驸马喝了十八颗人心汤,犯下了杀业,因是公主下的命令,因此,公主也罪责难逃,而无意中,你发现驸马服下人心汤之后,竟有魔化的迹象,你高兴得不得了,去告知迟贵妃,让迟贵妃取他的心脏和灵魂修炼,你更知道,驸马与公主夫妻命,若能取了公主的心脏和灵魂,一则是为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