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皇太后冷笑一声,“年幼又如何?朝中多少牛鬼蛇神虎视眈眈他的帝位?若他再不争气,指不定这江山是谁的呢?就算是南宫家的,却也轮不到他了。”
这话,也显然是说给白小洛听的。
南宫家会夺位的,除了摄政王还有谁?
而她的夫君花千万和摄政王兄弟情深,且也是摄政王的左膀右臂,加上皇太后过了这么多日才传召她入宫,怕是早把她在奇案门的那点事打听清楚了吧?
白小洛没做声,只是站着,眸子垂下,像个泥塑人儿一样。
皇太后饮了一口茶,仿佛是冷静了一些,才对白小洛道:“哀家这些日心情不好,没吓着你吧?”
白小洛抬眸,微笑,“皇太后凤仪威严,我只有敬畏!”
皇太后眉心蹙起,“敬畏?我们既是妯娌,也是表姐妹,敬畏就不必了。”
“是!”
皇太后打量着她,脸上挤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素日,外头都说龙太傅之女没什么见得人的才艺,可那日哀家听你弹奏曲,却如天籁之音,看来,龙家没等闲之人。”
“粗浅琴音,入不得皇太后的凤耳!”
“废话少说!”皇太后见她木头木脸,显然也没了耐心,“哀家问你,你父亲获罪之前,可曾跟你提过他的家财,藏于何处?”
“听说,已经被朝廷查抄!”白小洛道。
“查抄的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大部分去向不明!”皇太后倏然变脸,一拍桌子,厉声道:“白小洛,哀家顾念与你表姐妹情分,一直在大臣门前为你开解,你别不识好歹,你若不交代,只怕不出三天,朝中大臣便会逼到花千万府,要你交代你父亲家财的下落,到时候,哀家不会再管你“年幼?”皇太后冷笑一声,“年幼又如何?朝中多少牛鬼蛇神虎视眈眈他的帝位?若他再不争气,指不定这江山是谁的呢?就算是南宫家的,却也轮不到他了。”
这话,也显然是说给白小洛听的。
南宫家会夺位的,除了摄政王还有谁?
而她的夫君花千万和摄政王兄弟情深,且也是摄政王的左膀右臂,加上皇太后过了这么多日才传召她入宫,怕是早把她在奇案门的那点事打听清楚了吧?
白小洛没做声,只是站着,眸子垂下,像个泥塑人儿一样。
皇太后饮了一口茶,仿佛是冷静了一些,才对白小洛道:“哀家这些日心情不好,没吓着你吧?”
白小洛抬眸,微笑,“皇太后凤仪威严,我只有敬畏!”
皇太后眉心蹙起,“敬畏?我们既是妯娌,也是表姐妹,敬畏就不必了。”
“是!”
皇太后打量着她,脸上挤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素日,外头都说龙太傅之女没什么见得人的才艺,可那日哀家听你弹奏曲,却如天籁之音,看来,龙家没等闲之人。”
“粗浅琴音,入不得皇太后的凤耳!”
“废话少说!”皇太后见她木头木脸,显然也没了耐心,“哀家问你,你父亲获罪之前,可曾跟你提过他的家财,藏于何处?”
“听说,已经被朝廷查抄!”白小洛道。
“查抄的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大部分去向不明!”皇太后倏然变脸,一拍桌子,厉声道:“白小洛,哀家顾念与你表姐妹情分,一直在大臣门前为你开解,你别不识好歹,你若不交代,只怕不出三天,朝中大臣便会逼到花千万府,要你交代你父亲家财的下落,到时候,哀家不会再管你
你识相一些,还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你若不识相,也休怪哀家不念表姐妹之情。”
“本来就没有什么表姐妹之情,你总是挂在嘴边做什么?”白小洛皱起了眉头。
撕破最后的伪装,皇太后也丝毫不客气了,“哀家现在下旨,叫你在宫中陪伴哀家,你若不留,便是抗旨不遵,抗旨是什么后果,你自个掂量着。”
换言之,她若硬闯出去,这禁军乱刀砍死,也是她抗旨不遵的下场。
白小洛看着她,眼底越发的冰冷。
皇太后也看着她,眼底越发的狂怒。
白小洛慢慢地开口,“好,既然皇太后要我留在身边作伴,是我的荣幸。”
宫中一向比其他地方更阴寒,这殿宇便让人有这种感觉,这种阴寒之气,是烧多少银炭都驱散不走的。
但是,宫中鬼魅作乱也很少见,除非道行真的比较高深,因为天子踏紫微之气,小鬼不敢轻易冒犯。
这就是为什么历来皇帝杀戮过重,却也顶多是心魔入梦,没有鬼魂缠绕之故。
但是,这殿里,却有一股寒气蠢蠢欲动,方才小皇帝在此也是如此,如今小皇帝走后,这股寒气便越发厉害。
也就是对峙的那一瞬间,白小洛想起她和白子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