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少年连声称赞,“妙音,妙音,绝妙之音,绝色之容,姑娘人如其名,声如其名啊。”
妙音道姑依旧维持清冷的神情,“敢问公子是?”
“在下徐世昌,人称徐三公子。”少年道。
“三公子好!”妙音道姑淡淡地道。
少年热络地问道:“不知姑娘擅长什么?诗画?琴艺?”
妙音道姑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席间坐着两个女子,一个身穿红色衣裳,长得也是十分冷眼,但是妆容比较精致,另外一人穿桃色衣裳,眉眼精细,眸色动人。
红衣女子见大家都看着妙音道姑,唇角便生意,说兜揽生意有些俗气,是来卖广告。
章台秦楼和勾栏之地是有分别的,其中好多名妓是卖艺不卖身,来这里卖卖才气,秀秀美色,便能招揽入幕之宾交流诗词歌赋。
至于畅谈人生之后,要做些什么,就得问问高捕头,虽然高捕头只去那些不用舞文弄墨随便扔个银锞子就能“练功”的地方,但是,对京中这些烟花柳巷还是很清楚的。
今晚雨势很小,因而清舍的人也渐渐。
妙音道姑凭着她高贵冷艳的面容,进去之后确实引人注目。
一位身穿墨绿色衣裳的俊美少年郎邀请她坐下来,这位美少年是和几位朋友一起来的,邀请了两位到此招揽生意的职业女性,一同探讨带点颜色的诗文,正说得开心,妙音道姑便出现了。
妙音道姑的冷艳,几乎是秒杀全场,尤其那一双微微翻白的冷锐眸子,如玉碎莹莹,傲慢又高冷。
“敢问姑娘芳名?”绿衣少年眸色微扬地看着她,眼底竟有一丝痴迷。
“妙音!”妙音道姑淡淡地道。
绿衣少年连声称赞,“妙音,妙音,绝妙之音,绝色之容,姑娘人如其名,声如其名啊。”
妙音道姑依旧维持清冷的神情,“敢问公子是?”
“在下徐世昌,人称徐三公子。”少年道。
“三公子好!”妙音道姑淡淡地道。
少年热络地问道:“不知姑娘擅长什么?诗画?琴艺?”
妙音道姑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席间坐着两个女子,一个身穿红色衣裳,长得也是十分冷眼,但是妆容比较精致,另外一人穿桃色衣裳,眉眼精细,眸色动人。
红衣女子见大家都看着妙音道姑,唇角便
精妙绝伦,便想来看看,今日一见,不过尔尔。”
桃衣女子也不悦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不过尔尔?那你倒是做一首啊!”
妙音道姑眸子寒霜,站了起来,“做学问的人,一点批评都接受不了,这般狭窄的胸襟,又能成就什么好诗好文?”
说完,带着红橘便走。
徐三公子连忙起身拦住,拱手作揖赔不是,“妙音姑娘别见怪,红袖姑娘并无恶意,既然来了,不如一起探讨探讨?
”
妙音道姑眸光看向门口,只见花千万也带着铁痕来了。
铁痕交了银子,自己开了一桌,文房四宝和酒水茶点供应上来,花千万姿态悠闲地自己研墨。
妙音道姑复又坐下来,心里却有些不耐烦。
真不爱跟这些人打交道。
然而,妙音道姑坐下来,却见红衣女子和桃衣女子迅速起身,行动袅袅地走向了花千万。
徐三公子和几位年轻才俊都怔住了,随即明白过来,徐三公子笑笑,扬起了讽刺之色,“到底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