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海:你个死丫头,又当着女婿的面坑我!
“或者岳父跟我说也行。”岑宴适时补充,夫妻两齐齐上阵,差点将童海吓得半死。
他就是口嗨吹牛逼而已,在家摊着那么舒服,还不用担心没钱花,为什么要找工作?
“我回去琢磨一下,等我想好了就让你给我找,几点了?我也该回去了。”童海坚决不接工作这个茬,还以时间不早了为由,火烧火燎地回家了。
硬是不给岑宴留他用餐的机会,甚至也没有跟童汐私底下提什么要求。
童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露出一抹冷笑,说到底,童海还是欺软怕硬,忌惮岑宴而已。在她面前,他可不懂得收敛为何物,连一亿礼金都敢喊出来。
等童海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她才转过身,却见岑宴在她身后,也不知呆了多久。
两人对视,岑宴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波澜,而童汐却并非如此。
她将岑宴推至小客厅,继续他们刚才还没开始就被迫结束的谈话:“岑先生,我们继续说吧,你醒来这么久,想必当初我跟你结婚的原因你也知道了。”
“嗯,知道了,然后呢?”岑宴目光沉沉,语气没有丝毫勉强。
童汐感觉有几分心虚,连声音都不自觉小了些,“现在你也醒过来了,我们的婚姻你如何看待,是否需要重新衡量一下……”
“衡量?你觉得我需要怎样衡量?”岑宴的手搭在轮椅两边的扶手上,眯着眼睛,语气带了几分莫名的危险。
童汐吞了吞口水,一边打量他的表情,一边斟酌着语气:“不是我觉得,而是你觉得。毕竟我们之间,只是被一张结婚证束缚,但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那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看,她多么通情达理,简直是贤妻的最高境界!
“你觉得,我该有怎样更好的选择?”岑宴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将这个明显有些危险的问题抛回给她。
童汐很想摊手,这么说起来就实在是多了去了。
比如门当户对呀,他们上流社会不是最介意这一点的吗?
再者什么志同道合呀,学历匹配呀,她闭着眼睛就能给岑宴说出十个八个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呀。”童汐到底没将心里话说出来,话音刚落,她被人用力拽了一下,身体趔趄,直接倒向岑宴的怀抱。
“啊……”
童汐不知道这一幕怎么发生的,但当她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了岑宴的大腿上,而他的手,死死锁着她纤细柔弱的腰肢。
这一瞬间,童汐再次意识到,岑宴手部的力量恢复得可真他妈好!
“你疯了吗?别仗着你手好了就胡作非为,把你腿压坏了怎么办?”童汐恶狠狠地等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的双腿僵硬,这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恢复的,需要的时间比双手更久,而且更加艰难。
一个搞不好出什么意外,没准就要跟轮椅终身为伴了。
“放心,坐不坏。”
岑宴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俊脸缓缓逼近,“你说我们只是被一张结婚证束缚,是在暗示我们有名无实吗?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将夫妻关系坐实?”
童汐听得炸了,怒道:“我哪里是这个意思?你别曲解我的话,给我……”
松手二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岑宴的唇瓣压了过来,她的声音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