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岑宴了,就是她,对那张尺寸夸张的床都有革命情谊呢,又大又宽,距离感十足。
哪像现在这张,跟酒店的一样大小,她不小心翻个身就翻到岑宴那边去了。
“我没有嫌弃它,不过你说革命情谊也不假,所以它这会儿被收在家里的库房。”
童汐“……”
不收库房,难道你还打算把它劈了拿去烧火吗?
“不说了,睡觉!”童汐一把扯了被子盖住脸。
第二天一早,童汐的生物钟让她准时从七点钟醒来,岑宴也醒了,两人洗漱一番之后,去隔壁的主楼用早餐。
这对童汐而言还有点陌生和新奇的,毕竟她进组之前,两人还是在小楼这边自由自在被放逐状态。
但现在显然不能再继续这样了。
岑夫人早已经坐在餐厅里了,一抬头就看到童汐笑眯眯地推着岑宴过来,撇开岑宴坐在轮椅上,两人的脸倒是都很出众,怎么看都是郎才女貌的样子。
她觉得大清早的好心情又没了,这童汐还真是命好,真叫她将岑宴唤醒了。
难不成,她有什么特异功能不成?一个昏迷一年多的人,怎么能说醒就醒呢?
这个早餐,岑夫人有点食不下咽。
童汐倒是吃得挺香的。
如果没有后面岑耘的发言,她一定会吃得更香。
岑宴苏醒,岑氏又是蒸蒸日上的状态,昨天又刚过了六十大寿,岑耘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很好了。
看童汐推着岑宴进来,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不过岑家向来奉行食不言寝不语,他是直到吃完了才开口的:“阿宴醒来是一件好事,也多亏了童汐对你精心照顾。等你再好一些,两人就先去民政局将结婚证领了吧。”
岑耘不会做什么乘人之危的事,就算现在看来,比童汐出生好学历高的儿媳妇有千千万,他也不会舍童汐而选其他人。
一方面是他有契约精神,说话算话,不出尔反尔。
另一方面,他相信这不是什么简单的巧合,两人之间,必定像是大师说的,有某种牵连。
童汐没想到岑耘这位大boss,不出言则已,一出简直是语出惊人。
“咳咳咳,爸,这个,其实也不用太着急吧?”童汐用求助的眼神疯狂暗示岑宴,为什么你爸一大早的,会说这话?
在岑家,岑耘所代表的分量意味着什么?
她还以为岑耘一直没有表态,是因为想要为岑宴选择一个更好的儿媳妇人选,原来根本就不是!
这怎么跟她看到的小说电视剧情不一样呢?
“我没有让你们立刻,而是说等阿宴恢复好一些。我这边也会让人挑个好日子给你们领证,回头日子出来了我再告诉你们。至于婚礼……”
岑耘没有说下去,他不是什么封建的家长,什么都要他说了算。
“婚礼你们要怎么办你们自己商量吧。”
非但不封建,而且还很开明。
岑宴瞟了童汐一眼,对她的求助视若无睹,冲岑耘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岑耘说完,就去公司上班了,岑夫人懒得插手继子的婚事,也起身离开了,至于岑晔,他就没来吃早餐。
很快餐厅就只剩下童汐和岑宴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