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臻并未给出见面信号,但贺思嘉还是趁着午休去了配电房。
推开门,人果然在。
贺思嘉不像上次那样难以自控,反而双臂抱胸,矜持地仰着下巴,“让我看看是哪个清洁工在这里偷懒?”
吴臻闷笑两声,作势要抱,却被无情地挡开手。
贺思嘉端详着他脸上贴的胡子,语带嫌弃,“哪儿来的癞□□想吃天鹅肉。”
“天鹅在哪?我就看到一只开屏孔雀。”
贺思嘉忽而一笑,“那你知道孔雀为什么开屏吗?”
吴臻挑了挑唇,慢悠悠摸出一把钥匙,拎在贺思嘉面前。
半夜,贺思嘉按照吴臻的指示,偷摸进无人的323房。
室内一片漆黑,他眼睛还未适应黑暗,就被人压在门上。
“洗过澡了?”吴臻头埋在他颈窝,嗅到了淡淡的沐浴乳香。
贺思嘉情急地去扯他裤子,“废话!”
两人纠缠着倒上床时,贺思嘉已是衣衫半解,素了半个月的身体被勾得又软又热,只差最后一步,吴臻却忽然停下。
“怎么?”贺思嘉微喘着气,茫然地问。
“你明天还得训练,体能跟得上吗?”
“……”
箭都在弦上了,装什么绅士?!
贺思嘉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跟不上,要不算了吧!”
“好。”
见吴臻真的翻坐起身,贺思嘉不可置信,“你是王八吗这么能忍?”
吴臻也不恼,甚至带了点笑意说:“毕竟是你儿子的亲爹。”
贺思嘉微怔,忽然想到家里的龟儿子,气得抬腿就踹,却被握住小腿。
吴臻再度压下来,声音清冽而温柔:“嘉嘉,到底做不做,我都听你的。”
“不做你是来找我盖棉被纯聊天吗?”贺思嘉自然知道吴臻在逗他,可他原本就很容易屈从于欲望,都这时候了哪儿还有什么耐性,挣开小腿就缠上对方的腰,“你要是不做够一千个俯卧撑——”
“记得报数。”
贺思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压着他的人腰腹一沉,空虚霎时被填满。
他没忍住叫了一声,恍惚听见吴臻在他耳畔说:
“报错了,我们就重新开始。”
于是前半夜,贺思嘉就沦陷在混乱的数字中,到最后也没能数清楚。完事后,他汗涔涔靠在吴臻怀里,满足又遗憾地说:“要是你天天都能陪我就好了。”
吴臻收紧双臂,轻吻他侧脸,“还有半个月,很快。”
半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第三周周末,贺思嘉迎来了第二次考核。
他训练状况很好,对成绩有信心,却没想到在最擅长的攀岩项目上出了点意外。
贺思嘉原本稍微领先,突然窥见身旁一人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