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哈哈哈,我不记得了。”
“……”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不记得也好,忘记过去才能重新
开始。
姜晚,“……”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倏地抽出自己的手,“你干什么!”
“对不起……”
“知道了,你别说话了。”
“好,我不说了。”她的抗拒让他眼眸黯淡下来,但还是温声提醒,“昨晚没睡好就闭上眼睛补会儿觉。”
姜晚看着车窗外,“嗯,我睡会儿。”
说着她闭上眼睛,唯有泛红的耳根泄露了一丝情绪。
从银月滩到公墓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遇上堵车还要更久,姜晚一开始是装睡,装了没几分钟就真的睡着了。
傅景深靠近她,将她东倒西歪的脑袋拨过来,曲起右腿将她半个身子都抱在了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腿睡。
身体平躺下来,女人睡得更香了。
路上遇到堵车,她睡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这一个多小时,傅景深就这么一直抱着她。
等车子拐进墓园,隔板降下来,贺明朗瞧见他们这个姿势,忍不住调侃,“睡上了?”
傅景深一个冷眼扫过去。
贺明朗笑了笑,“别这么看着我啊,你这是抱了多久,腿受得了吗?”
“没事。”
“别逞强啊,车子可开不上去,得步行到园区内。”
“嗯。”
傅景深垂眸看着女人酣然不设防的睡颜,心头温软,恨不得这条路还能更长一些才好。
可路终有尽头。
车子到了停车场,司机熄火。
贺明朗下了车,从后备箱拿出祭扫的东西,抬手敲了敲车窗。
傅景深降下车窗,“怎么了?”
贺
明朗被他问笑了,“这话说的,你是来扫墓的,还是来陪她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