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海边也不能管的这么宽吧,再说了,我马上就二十七了,不趁自己年轻快活快活,难道等老了走不动路了再快活吗?”
姜晚说的快活,纯粹就是指享受生活。
但是听在傅总的耳中,就变成了另一种涵义,他搁下餐具,轻轻握住她的手,“你可以找我。”
姜晚,“?”
傅景深盯着她明艳动人的脸,喉结滚了滚,“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你想要的话……”
“打住!”姜晚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一脸无语至极的表情,“想得还挺美,你以为我是要……我去你。的,就算我有那方面的需求,也不会找你!”
“那你找谁?”
“非得找谁吗?”姜晚轻嗤一声,“别以为女人跟男人一样!”
“食色性也,晚晚,我们以前在这方面还是很默契的,我看你每次都很享受,这样吧。”他一本正经的对她说,“我不要名分
,随传随到,只要你有需求,不管哪方面的需求,我都答应。”
姜晚,“……”
她怀疑眼前这个家伙脑袋进水了。
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口!
“神经病!”
姜晚骂了一句,不过瘾,又站起来对着他完好无损的那条腿踢了一脚,:“我看你是脑子的伤还没好,胡言乱语,吃你的面条吧!”
说完她转身朝外走,边走边扇风。
她发誓,本来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可是被这个混蛋提醒之后,倒真是有点燥热了。
难道是年纪到了吗?
二十七了,四舍五入就是三十,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不会已经开始了吧?
姜晚边回隔壁边哀嚎,“都怪这个坏家伙,说的什么龌龊话,污染她的耳朵,让她想些有的没的!”
这么闹了一场,回到卧室,姜晚洗了个澡,倒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这个觉睡得一点都不踏实,梦里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跟傅景深在一起过的回忆,排山倒海的在梦里折腾她。
有件事隔壁那个混蛋说得没错,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床上确实很契合。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
姜晚回忆起梦到的画面,耳朵瞬间就红了,摸了摸,还有点烫。
察觉到什么,她起身去换了内衣。
明明只是一个春梦,她却莫名羞耻,甚至有点不好意思下楼了。
换好衣服,她在卧室磨蹭了许久,直到佣人过来敲门,她才别别扭扭的下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