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地媒体向来爱夸大,各大新闻均对此案冠以“本港贪腐第一案”的称号。
事关套牢本港许多民众的股票,甘棠与任于归那点私人情感纷争自然要靠后。
甘伯承是在甘鸿盛浅水湾大宅中被带走的。
前日网上传言沸沸扬扬,甘鸿盛一早将甘棠叫回家训斥一通,直言她如果不会当任家媳妇,他就将她关在祠堂中好好学习规矩,免得外间骂甘家不会教女。
随后又对甘仲文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正对父女二人骂的酣畅,管家脸色紧张的跑了进来——
“老爷,外面有icac的长官过来。”
“我们甘家一向本本分分做生意,廉署的人过来做什么?”甘鸿盛听到后有奇怪,却无担心。
指指一直在旁观的甘伯承:“老大,你去看看。”
甘伯承点头,却同样不以为意。
他二十年前就因为联讯的事不得不自立门户,与甘家彻底切割,廉署的人要来查甘家,担心的不该是他,而是甘仲文。
哪知不过是去迎了个门,廉署的办案人员就直接对他出示证件:“甘伯承先生,我们是icac工作人员,现在怀疑你与一桩行贿案有关,需要你协助调查。”
甘伯承大庭广众下被带走,听到消息的甘鸿盛直接受不住刺激晕倒。
“爸——”
“爷爷——”
刚刚还在挨骂的父女俩,看着往地上倒的甘鸿盛,连忙将人送去医院。
任于归已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赶到医院。
“怎么样?”他看向甘棠。
事发到现在,她都是懵的:“爷爷在做手术,他心脏一直不好,前年才做了心脏搭桥。”
她说着左右瞧瞧,像做贼一样,见四周都守着保镖,没有外人,才偷偷与任于归咬耳朵——
“老公,是不是你做的?”
他昨天才说大伯有问题,今天大伯就出事,嘴巴也太灵了一点。
任于归笑一下,随后敛了神色,认正色看她:“害怕吗?”
“我行的端坐的正,有什么害怕的。”她先是挺直腰板,让他少吓唬自己。
随后还是有些担心:“也不知道icac为什么带大伯走,我担心会不会牵连甘家。”
主要是怕牵连甘仲文。
甘家这几年都是她爸爸在负责,万一真的有事,肯定逃不脱关系。
“你爸爸没事的。”任于归见她以为是自己做的,也没躲避他,心情颇好,“是甘生递的材料。”
甘棠:???
“你以为甘生这些日子,就真的只是为爱弃江山,拱手将鸿基让给你大伯?”
“不把甘伯承送去大马,令他精力被牵扯在鸿基,自大自满放松警惕,怎么查联讯的问题?”
任于归点点甘棠额头,对着懵懵懂懂的她道:“你还有的学呢。”
甘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