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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甘仲文作为父亲,却不能容忍自己年幼的女儿,被拿来当砝码。
因此在父亲说罢之后,顶着对方不容发对的眼神,出言回绝:“棠棠还小,连大学都还没上,现在还不适合嫁人。”
甘盛鸿直接粗暴反驳:“原本让她念书,让她读名校,也只是想让她有个好看的文凭,将来嫁人时讲出去更好听。现在都已经要嫁给任家了,还要这些做什么?”
甘仲文面对一贯强硬的父亲,第一次没有低头让步:“我甘仲文的女儿,宝贝一样的娇养长大,不是让她小小年纪,就与陌生人结婚的。”
在他认知里,联姻也有许多中。
他和唐琳也是联姻,双方却早早接触,相处许久,有了感情基础后才走进婚姻殿堂。
甘棠联姻,也应该是这种模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对方人品几何都不知晓,便草草嫁过去。
“二弟你怎么和爸讲话呢?”甘伯承听后,不待父亲讲话,直接摆出兄长架子,训斥甘仲文。
甘仲文冷笑一声,不再多言,直接拂袖离去。
“阿琳,棠棠,走了。”快步下楼,甘仲文脸色依旧难看,却缓了声音对妻女唤道。
随后走到秦瑜身边,对她道歉:“大嫂,抱歉,这次的事我也有责任,没在第一时间告诉你真相,是甘家对不住你。”
唐琳也紧接着表态:“大嫂,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秦瑜自嘲一笑:“原本这就是我和你大哥之间的事,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伯母——”甘棠见她这样,实在难过,挽着她的胳膊呐呐喊到,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来宽慰她。
“棠棠不难过了。”秦瑜帮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即便我和你大伯离婚,你和圆仔也依然是我最疼爱的宝贝。”
“什么离婚?”甘盛鸿拄着拐杖出来,就听到秦瑜的话,再顾不得此前在秦瑜面前摆出的慈父模样。
年迈有些浑浊的眼眸,此刻盛满怒气,看向大儿媳:“阿瑜,我知道因为这件事,你现在难过,也怨伯承。可常言道,千年修得共枕眠,离婚二字不可轻易出口。”
“爸。”秦瑜神色坚定,“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爸了。我已经想的很清楚,我要和甘伯承离婚。”
甘伯承立即靠近她祈求:“阿瑜,这次是我不对,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千万别说离婚。”
说罢又看向二弟一家人,希望他们能帮忙说说话,一起劝劝秦瑜。
甘仲文沉默不言。
唐琳躲过他的目光,看向远端窗外的玫瑰园。
甘棠倒是不躲不闪,只是怒气腾腾瞪他,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甘盛鸿见二房一家这般态度,心中大为动火,却知当前紧要的不是找他们事。
再次用拐杖一下下抽在大儿子身上:“混账东西,看看你做的好事。”
秦瑜自幼与甘伯承相识,一路青梅竹马,在他最低谷时,扛着父母的反对,毅然选择下嫁。
对着这样一幕,实在再熟悉不过。
年幼时,每当甘伯承犯错,便会被甘盛鸿这样抽打。
往日,她总是第一个冲上去,护在他身前,舍不得他受一点伤害。
可今次再出现这样的画面,她却只觉得讽刺可笑。
甘伯承一直哀求的看着秦瑜,期望她能如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心软退步,站到他身旁。
秦瑜却只是冷静道:“无论甘家同不同意,这个婚,再艰难我都是要离的。”
“阿瑜——”甘伯承顾不得被抽出血的后背,见她要走,立即踉踉跄跄追上去。
屋内只剩下甘盛鸿与甘伯承一家。
“都是孽障。”甘盛鸿叹口气,随即目光沉沉,望向二儿子一家:“阿瑜现在的状态,秦家的投资必然无法挽回。棠棠,准备一下,下月举办婚礼。”
鸿基急切需要资金注入,如果条件允许,他不介意明日甘棠就嫁去任家。
可任甘两家联姻,必定要大操大办,席开百桌,风风光光,既是为了两家颜面,也是借这一盛事,告知外界,鸿基依旧伫立在本港最上层,地位牢不可破。
原本还在为大伯母伤怀的甘棠,听闻爷爷的话,震惊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