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太可怜了,这段时间肯定没有好好吃过东西,瘦得叫人心疼。
回去该喂它什么?
喂腊肉是不是不太好?狗子吃太咸貌似容易生病。
江妙妙拍了下脑袋,哎呀一声。
陆启明问:“怎么了?”
“早知道刚才带包狗粮回来了。”
“……”
回到家,江妙妙第一件事是脱防护服,第二件事是抱着狗子进卫生间,给它洗澡。
陆启明彻底被无视,心情差得一批,点了根烟靠在卫生间门口,幽幽地说风凉话。
“你给自己洗澡都没这么积极。”
“你嫌它脏嘛,我当然要给它弄干净点。”
江妙妙把小狗放在一个大脸盆里,放水进去。
不巧的是,放到一半花洒就不出水了。
她甩了甩,没用,求助地看向陆启明。
自来水早停了,别墅用水是件麻烦事。需要从湖里提水过来,倒进顶楼的大水桶里,供应洗澡做饭的生活用水。
这种体力活一向归陆启明干,作为补偿,她也会在洗衣服时顺手把他的衣服洗掉。
两人一直相得益彰,但今天陆启明不干了,故意装傻。
“看我做什么?”
“没水了。”
“哦。”
“你能不能去提水?”
“没空。”
他扭头就走,江妙妙举着湿漉漉的两只手追过去,拦在他面前。
“食物已经拿了啊,今天没事干了。”
“我要玩游戏。”
“晚上玩可不可以?”
“不行,现在就想玩。”
江妙妙泄了气,主动示弱。
“到底要我做什么,你才肯去提水?”
陆启明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嫣红柔软的唇瓣上,一阵心猿意马,连忙移开,板着脸说:
“做什么都不行,自己带来的狗自己照顾,别来烦我。”
他插着裤兜上楼去,没理会在身后气得直跺脚的江妙妙。
活该,哼。
那条狗都丑成鬼一样了,她到底看上了哪一点?
因为是活的就喜欢?
他还是活的呢,怎么不来给他洗澡?
陆启明打定主意不管了,坐在房间打开老年机玩纸牌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