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郑家破产了。
接下去的看展,明姒只能说得上走马观花。后来跟俞念念告别,她光顾着想事情,一个转身就撞进了身后那人的怀里。
梁现伸手护住她,轻轻挑眉,“想什么呢?”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明姒抬起头,“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梁现牵起她的手,迈开长腿,“刚才那是俞夫人的侄女?”
明姒“嗯”了声,想到了正题,她轻咳,唇角微翘,“问你一个问题哦。”
“嗯?”
“郑家破产,是京弘干的吗?”她瞄瞄他。
梁现替她打开车门,一只手护在上方,“不是。”
不是?
难道俞念念消息有误?
等他坐进车里,明姒追问,“那我怎么听说……”
梁现揉了下她的头发,“是我。”
明姒明白了,他名下还有别的公司。
“不带这么拐弯的,”她“哼”了声,又倾身上前,捧住他的脸,非常自恋地问,“那个投资公司是你的?撤资是因为我吗?”
梁现低笑,吻了吻她的唇,“嗯。”
两人亲完,明姒窝在后座,心满意足地笑。
说起来郑逸洲不算什么,也没对她造成过什么实质影响,但梁现如此睚眦必报,她真的有点爽到。
护妻狂魔本魔了。
于是,明姒感动之下,也就把“偷偷往梁现衣领里塞雪球”这一条给划掉了。
两人牵着手,慢悠悠地庭院里散步,她还帮他拍掉肩头的雪花,气氛温馨非常。
经历过一天的积攒,院里的雪已经积得很厚,覆盖住了小路。明姒围着厚厚的围巾,时不时地捏个小雪人玩,手心沾满了化掉的雪水,梁现耐心帮她擦干。
明姒任由他擦着自己的手,唇角微微弯起来。
其实梁现他,也蛮温柔的嘛。
沉浸在这种有点轻飘飘的情绪里,明姒回别墅上了个洗手间。再出来时她脚步轻快,不知怎的居然摔了一跤。
整个人毫无缓冲的,重重坐在了地上。
雪虽然积得厚,但也禁不住这么直直地摔下去。
那一瞬间,明姒只感觉下半身好像都摔麻了,又麻又痛。直到被大步走过来的梁现抱起来。
她的头发散乱,还沾着雪花,眼角被风吹得有些红,过了会儿,鼻尖微微一抽,像是找到了撒娇对象,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梁现亲了亲她的嘴唇,又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就在明姒以为他要温柔地安慰的时候,他却忽然忍俊不禁般地笑了声。
明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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