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烈阳竟是如此美好,夜总算离去了!
桑岛慈悟郎在收到消息之后,已是大战结束了一段时间了,鎹鸦喘吁吁地留下了信封,马上就离开了。桑岛慈悟郎惦记着两个还未归家徒弟,马不停蹄来到了蝶屋。
一进来,便是看到蝶屋挤挤攘攘,许多在大战受伤队员们还在疗伤,热闹不已。
我妻善逸绑成了一个木乃伊,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他撩妹,在栗花香奈乎面前劲耍帅,栗花香奈乎面无表情看着他。
桑岛慈悟郎见状,一下子没忍住,用拐杖戳了一下我妻善逸腿。
我妻善逸一转头过来,眼睛瞬间成了泪泡,呜哇哇扑了上去,“爷爷——!”
我妻善逸说着,抓住了桑岛慈悟郎手,一路飞奔到某一间安静病房,穿梭过了一层床帘,我妻善逸吸了吸鼻涕,“未来还没醒过来,已昏迷了快两个月了。不过其他跟鬼舞辻无惨战斗剑士们就算醒过来也没办法从床上爬起来。”
“珠世小姐说,未来只是疲劳过多,只要再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过来了。”
桑岛慈悟郎注意到了我妻善逸不安扭自衣袖,“善逸呢?你身体状况如何?”
我妻善逸拍了拍胸膛,“没问题,大致已恢复差不多了。我只是皮肉伤。”
右手明明打了石膏还没拆,就说恢复差不多了。
桑岛慈悟郎注意到自这个向来娇小徒弟,手掌上还有未愈合水泡。
然而我妻善逸居然没有直接说出来。
我妻善逸眉飞凤舞似得,开始讲述自在无限城中勇猛战绩,说自杀了多少只鬼,又救下了多少人。
在说到他和羽生未来并肩作战时,两个人默契表现,我妻善逸恨不得用手比划,以此展现现场精彩。
“我已很努力了,爷爷。”
桑岛慈悟郎大概比了一下他和我妻善逸之间手掌。
不知不觉中,我妻善逸手已渐渐比他还要大了,而且一手都是茧子。
“善逸,已成成很好大人了啊。”
桑岛慈悟郎搂住了我妻善逸,另外一只手将羽生未来紧皱眉头抚平。
“你和未来,都是我骄傲。”
我妻善逸抖了抖唇,害羞笑了出来。
“嘿嘿嘿。”
桑岛慈悟郎和我妻善逸进行了一场短暂谈话以后,他转头去找产屋敷耀哉了。
产屋敷耀哉身处一间茶室,眼前是一名年轻男子,身穿高领衣服,头发极为张扬不羁,腰间挂着跟羽生未来差不多模样忍具袋。
这恐怕就是信中里面提到……羽生未来在另外一个世界朋友了吧。
产屋敷耀哉转头就看到了桑岛慈悟郎,他说“桑岛先生,请坐吧。”
“主大人。”桑岛慈悟郎行礼后,惹来了产屋敷耀哉一派无奈。
“我已不再是鬼杀队当主了,也不必用拘束态度对我。桑岛先生您在我眼中才是德高望重前辈,您是未来师傅,如今与你们人谈话,仅仅只是想谈论一些未来事情。”
产屋敷耀哉将某个信封,拿了出来,递到了宇智波斑面前。
信封正面赫然着遗书两个大字,背面上了羽生未来四个字。
“鬼杀队每个人在正式入队之前,都需要下遗书。”产屋敷耀哉无奈一笑,“不过如今,都是废纸一张罢了。你可以打开看看。”
宇智波斑蹙眉,他手指刚触碰到信封,便觉得奇异轻薄。
抽出了一张纸时,只见诺大纸张,下了短短两句话,字眼铿锵有力,锋利概扑面而来。
[愿天下恶鬼消失殆尽、每一人能够平安过上自幸福生活,做自想要职业、完成自心愿。]
[自此,纵然我身俱灭,定将恶鬼斩杀,死而无憾。]
桑岛慈悟郎停留在纸面上遗言上,忍不住笑骂一声“臭小子,是在遗言吗,如此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