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撕扯红眼的人都停住了,男孩也松开了月牙的头发,徐州和月牙抱在一起哭,所有人都看过来,一大半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君月月拿着枪,三个男孩挨着个地指了一遍,然后堪称心平气和地问道,“都有谁,还是你们都有,谁先开始的,说说吧。”
“大姐,你先把枪放下,她!”最开始被枪指着的男孩说,“是她勾引……啊!”
君月月一枪托砸得他口鼻蹿血,围观的有人发出惊呼声,男孩叫得撕心裂肺,月牙抖得更厉害了。
君月月又问另一个,“谁先开始的?”
站在中间的高个子,咽了口口水,看了众人之后,梗起脖子道,“怀叔叔!你不管我们了吗?!”
“这女人疯了,你哄我们来这里,难道就这么对我们吗?!”
君月月突然笑了,这崽子还很会煽动,果然有人开口,质疑的声音传来。
君月月却转头看向怀文治,“你知道吗?这件事,你要是知道,或者你们谁知道不管,这基地不欢迎你们。”
怀文治哪知道这种事情,当即摇头,他定下了大伙住哪里,剩下的就是自由组合,这几个是同学,屋子里还有个老人……啊,就是犯心脏病的那个。
可是谁知道会出这种事!
怀文治一脸崩溃,君月月看向三个男孩,问最后的一个,“你呢,有你的份吗?”
“没有!”男孩就是鼻青脸肿的那个,抖得不比月牙轻,抬头道,“他们逼我,但我没有!是他们,是他们……跟我没有关系!”
这话一喊出来,他身边那个男孩立马踹了他一脚,“放你妈的屁,主意就是你出的!她不就是你女朋友!”
月牙哭得快昏过去了,徐州满眼血红,到这里也算是问清楚了,君月月说,“世界都已经崩溃了,到现在没有监狱给你们蹲,但是你们这样的人,不能待在这里,”
君月月指着还没有收起来的吊桥,“滚,你们三个一起。”
众人都不说话,三个男孩朝着吊桥的那一侧看了一眼,刚才开车过来,已经有游荡的丧尸跟上了桥,更别提桥那边还堵了好几个,现在过去就是个死!
“我没有碰她!我不走!”鼻青脸肿的那个男孩说,“你们凭什么!你们是警察还是法官,你们这是杀人!”
“对!”另外一个男孩也叫起来,“她就是个贱货,是她勾引我们的!”
“再说你凭什么让我们滚,你们把我们弄到这里,让我们走也得送我们出去!”
“就是她贱,你不信问她!是不是她自愿的!穿着那么短的裙子……她就是贱!”最开始被君月月打了那一枪托的男孩声嘶力竭地喊,还要伸手去抓月牙。
君月月能够压抑到现在,是真的到了极限,她忍无可忍,放下了枪,捏住了那个还在嚷嚷着月牙贱,要冲上去打人的男孩脖子,手上一用力。
“咔嚓——”
他的喉骨直接被君月月捏碎了,脖子和他整个人都软趴趴地垂下来了。
“这才是杀人,”君月月说,“你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不就是仗着世界崩溃无人能管了吗?既然知道秩序崩溃,那么杀人不犯法也知道吧?”
君月月松开手,指着桥的另一面,开口,“现在要么滚,要么我送你一程。”
两个男孩其中一个已经吓尿了,但是都站在原地不动,众人都下意识地后退,尤其是新来的那些。
历离这时候站出来,开口道,“你们走吧,这里不收畜生。”
方安虞一直看着,这会儿也跑到她身边来,扯着自己的衣服,给君月月擦手,对上君月月失控的视线,把她硬给扯一边去了。
两个男孩子还是不动,这会儿真的不嚣张了,跪地哭天抢地地求饶,历离看上去是个说了算的,其中一个抱住了他的大腿,结果被历离一脚踢得差点吐血。
没多久,他们意识到没有人替他们求情,没人出来阻止,到现在明白自作孽不可活已经晚了,才不得不走上了吊桥。
吊桥的那一头有丧尸等着,不过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胖子就按下了收桥的闸门。
君月月已经被方安虞拉着朝小村子那边走,她没看到两个不知悔改的小畜生被翻下了山,只感觉到胃里一阵阵的翻滚,仿佛那些曾经阴冷的噩梦重演,她最后踉跄了一下,眼见着就要往地上扑倒的时候,被一双一如既往温柔温暖的手掌拖住了。
她跌进一个宽厚的胸膛,君月月闭上眼,靠上去。
≈lt;≈gt;作者有话要说:方安虞:吓死了吓死了吓死了,她说离婚两个字的时候我都要吓死了。
方安虞:不过她说了,永远不会离开我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