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月就又笑了起来,她觉得无论这世界怎么变化,方安虞不变,她就会很快乐。
晚上君月月和方安虞又去历离哪里蹭饭,这一次不光她们,连姬菲和方安宴也去了。
他们放了一张搁在地上的桌子,比炕桌大了很多,六个人围坐在一起,正好。
做饭的还是历离,他换了一个萌萌哒小兔子的围裙,骂骂咧咧地边炒菜,边数落君月月他们四个蹭饭的,最后一个坐下。
“明天顺利地把那些人接回来,安置在住宿酒店,我们就能暂时专心地搜集屋子,整合团队了。”历离开了两瓶酒,边说边给方安宴和姬菲倒上了。
君月月不喜欢那玩意,又辣又难喝,历离倒到方安虞旁边的时候,迟疑了一下,毕竟方安虞在他的印象里一直娇气得不像个爷们,可是真的面对丧尸的时候,他又从来不掉队,历离感觉就很复杂,想和他喝点,可惜,他才表现出这个意图,就被方安宴和君月月齐声何止了。
“你干嘛!”
“我哥不喝酒!”
历离撇嘴,连忙要把酒瓶子收回来,方安虞却在这个时候抬起了杯子跟上去,举着让历离给他倒。
方安宴叫了一声哥,方安虞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安抚意味。
君月月没拦着。
方安虞要是不想喝,她就帮着挡着,但是方安虞想喝,那就喝,喝多了有她呢,反正她力气大。
于是历离挑眉看了方安虞一眼,还真的给他倒了一点,不过方安虞自己拿着酒瓶子满上了。
历离笑起来,举起酒杯和方安虞他们碰了一个,开始吃喝起来。
他们一边吃,一边聊关于接到那些人的安置问题,和以后的分配问题,到后面君愉和君月月也喝了一点红酒,不过不多。
反倒是方安虞,他喝得最多,但是历离和方安宴脸上都红得不像样了,方安虞却还是一张脸冷白,并且整个人坐得端端正正的,看上去没有一丁点喝醉的迹象。
正常人喝多都大舌头,话痨,或者趴桌子,但是方安虞这些都没有,又不会说话,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大舌头,只不过看着拿筷子的手稳稳当当的,众人就默认他根本没醉。
结束的时候,方安虞起身看着也一点没有异常,历离还震惊于他的酒量,有点大舌头地夸方安虞是他见过最不像爷们的爷们,被君愉拉着拽回了屋里。
方安宴其实酒量不错的,以前经常要一个接一个地赶酒局,虽然有一阵子没喝了,但喝这一点也没什么反应。
至于姬菲,这点酒也顶多有点微醺,于是四个人看上去都很正常地说说笑笑走了一段路,然后各回各家。
他们回屋之后,方安虞就走得很慢,外面微凉的空气很喜人,君月月也不急着回屋,就和方安虞沿着爬藤慢慢地走。
但是走着走着,她被一朵玫瑰拦住了去路。
那玫瑰爬藤游动,如有生命地延伸到君月月的面前,抖着娇嫩的花朵,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
君月月侧头看方安虞,方安虞拉着她的手,静静地站着,对着她绽开了一个微笑。
梨涡深深,甜得要死,眼神能够溺死人。
君月月心里齁得要命,捏了捏方安虞的手,也侧头给他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吻。
星繁多,月明亮,是个难得的满月。
这段日子过得稀里糊涂的,没有四季的交替,他们没人去刻意地留意月份,这是七月还是八月来着?
方安虞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君月月脑子不太清楚地想。
这一吻说不出的甜蜜,君月月心里也甜得滴滴答答淌蜜,两个人手拉手进屋,先前已经洗漱,这会儿只简单洗漱,刷个牙就行了。
女孩子嘛,洗个脸都要擦擦抹抹的,方安虞先出去,安安静静地趴在被子里等君月月。
君月月出卫生间的时候他还是乖乖的,不过她转身关个厕所门的功夫,腰间突然缠上了一条藤蔓,接着手臂上也被缠上了,将她凌空给吊了起来,君月月哎呦一声双脚离地,然后整个人被藤蔓拉扯着飞向后面。
天旋地转,君月月被按在被子上,对上的是方安虞发红的双眼和脸颊,还有从他手心传到她身上滚烫的体温。
君月月:……说好的没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