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吉安观,谢庸带着罗启往西北去,寻“天权”位置上的道观,又打听附近有无失踪的人。
从发现周祈出事,罗启便满脑子要问的,却一直忍着,此时到底忍不住问出来:“阿郎,这道士们是要做什么?”
“许是祭祀。”谢庸看一眼新寻到的福明观后露出的醮坛。
罗启略睁大眼睛。
那福明观因“修补神像”关了观,谢庸不得进去刺探。他们亦未打听到附近村庄有人失踪。
天擦黑时,谢庸带着罗启回到宋家渠,在吉安观外埋伏下来。
起更了,月亮还未升起,只有星光闪耀。谢庸和罗启绕到观后,从后墙翻入,行不几步,便是那小松林,松林小屋中有灯光。
谢庸与罗启悄悄伏在窗外。
“咱们真是多余在这里守着,她还能跑了不成?”一个听起来颇年轻的声音道。
一个低沉些的声音:“瑞清观那边出了事,今日观里还来了两个生人,来生人本是常事……师父一向胆小。左右也不过守这么几天,守就守吧。”
“瑞清观那边——真是没法儿说他们,跟咱们还有福明观他们一样去穷乡僻壤买一个多好。非得吃窝边草,出事了吧?”
“他们还不是为了跟旁边那和尚寺置气。”
“结果把自己置进官府去了……哎!师兄,”年轻的声音压低一些,“到时候真的——”
另一个没说话。
“真的啊?”年轻的声音压得更低。
“这算点什么事?咱们师父是个顶心慈手软的,咱们当初建观的时候……再看看骊山瑞元观那边……”低沉的声音又打住。
“咱们怎么了?瑞元观怎么了?师兄你又说半截儿藏半截儿。”
“左右不过那么回子事儿,有什么好说的。反正都是为了上头。”
“上头是谁?为了上头什么?”
“你哪来那么些要问的?”那位师兄有些不耐烦。
年轻道士赶忙赔不是。
“师兄”语气缓和下来,过了半晌道:“我听师父念过几句谶,‘土木逢,紫微宫,雨蔽车,引鸿蒙;生于死,死于生,添福寿,换枯荣。’”
过了片刻,年轻道士道:“不明白……”
“师兄”嗤笑:“连你都懂,还叫什么谶语?”
“师兄你懂?”
“师兄”略带得意的声音:“今年便是土木双星相逢之年,再想想九月初的时候会有何天象——”
“还是不懂……就是觉得这是个大事儿。”
“可不是大事吗,本朝再没有过的大祭……”“师兄”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又过了半晌,那师兄道:“我躺会儿,你守着吧。”
谢庸、罗启悄悄离开。
第二日,谢庸没继续带着罗启去寻剩下“玉衡”“开阳”“摇光”位置上的道观,反而回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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