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地方的铁路轨道完全塌了,火车根本走不了,铁路局的工人还在紧赶慢赶修轨道呢!
从边疆到韶安市,横跨了大半个地图,距离那么远。
贺鸣尧是怎么回来的?
纪晟看着他满脸的疲惫,下巴的胡渣子都冒了出来,摸着毛刺刺的,显然吃了不少苦。
纪晟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等等呀,我进去和徐一鸣说一声,我不帮忙守物资了!”
贺鸣尧慢慢地松开手。
纪晟匆匆跑进派出所:“徐一鸣!我不帮你守物资了!老子要回家!”
“什么?”
“大狗子他回来了!!!”
徐一鸣也跟着出门,瞥见贺鸣尧那张脸,神色难以置信,“你怎么回来的?火车根本走不了!”
贺鸣尧摆摆手,没说话,转身和纪晟回了小洋楼。
前脚刚走进门,后脚纪晟便被压在了门上,唇舌相接时激烈又凶猛。
纪晟不知不觉绷紧了背脊,整个人缠到他身上,贴着他的脸颊亲昵地磨蹭。
贺鸣尧松开他,在他侧脸上轻吻,声音沙哑,“之前脑袋是不是撞破了?”
现在完全看不出任何疤痕。
纪晟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我亲眼看见的。”那些血吓得他胆战心惊。贺鸣尧没说太多,抱着他慢吞吞上楼。
小狼崽多余地在床上跑来跑去,猛地跳到了贺鸣尧怀里,兴奋地嗷呜嗷呜叫。
贺鸣尧捏它屁股,“快胖成球了!”
“嗷。”明明没有。
“把肥肚子减掉了再来和我说话!”
“嗷呜。”小狼崽委屈。
贺鸣尧抱着纪晟倒在床上,牢牢锢着他的腰不肯松开手。
纪晟摸摸他的眼睛,“快闭上眼睛睡觉,睡醒了就有热水洗澡了!”
“我想抱着你说说话。”贺鸣尧闭上眼。
“哦。”纪晟故意和他说,“我差点忘了,你走的那一天,我还在和你生着气呢。我本来不打算和你说话的!”
要不是看见贺鸣尧这副疲倦的模样,纪晟才不会心软呢。
贺鸣尧当即对着纪晟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纪晟疼得想哭:“干什么干什么?疼啊!”
“说点好听的。”
“我不!”
“想不想我?”
“不想!”
贺鸣尧抱着他没再说话。
纪晟低声抱怨:“说好了三个月回来一趟的,过年那天你没有回来。三月初你也没有回来。现在都是四月底了。如果不是有这场大地震,你肯定还是不回来!”
可惜贺鸣尧已经睡熟了。纪晟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也不嫌弃他身上的尘土,靠着他肩膀闭眼睡觉。
小狼崽趴在两人头顶,无聊地甩着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