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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先生真是会说笑,我从来不知道我还会得寸进尺?席先生倒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喉咙的疼痛感让她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断掉。
而这是她自重生醒来后,第二次被他如此对待了。
短短两天罢了。
她,终还是逃不过这冥冥中注定好的孽吗?
夏稚苦笑。
席幕远却是将这笑收入眼中,她在嘲笑吗?
嘲笑他这种做法很是可笑吗?
想到这,席幕远手中的劲儿愈发大了,而这时车子猛地一停,两人的身子都猛地往前倾,脖子间的手也松开了,夏稚才得到喘息,恍若新生。
七叔看了一眼车前的情况,不觉蹙眉,“席先生,对不起。”
七叔是席家的老人,从她第一天到席家那天起,七叔就在了,一直以来,她眼中的七叔沉稳低调、不爱说话。
只要是席幕远吩咐的事,都会做好。
是的,是这样的,可是却从没有见到过七叔面露难色过。
夏稚顺着视线看去,前面停着一辆车。
全封闭的那种。
“先生,好像是沈小姐。”
沈小姐,夏稚面上凛笑,除了沈芯怡还有谁?
她看了一眼眼前男人,男人面上冷漠如旧,丝毫没有被动容。
“开车。”
七叔犹疑,可还未踩油门,那边车内就下了人,站在车窗前。
来人,是沈芯怡无疑。
戴着大大的帽檐、白色的口罩、黑色的墨镜、一身红色的风衣遮挡住了全部,很难让人辨认,可夏稚却认得。
沈芯怡手上的那颗钻戒。
那是席幕远给她买的。
给她买的,可是却戴在了沈芯怡的手上。
夏稚敛起了眼神,死死的攥着手心,想要平静。